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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温良就知道财叔说的贾贺龙会做人是什么意思了,有个顺义胜的马仔来警局自首,说是他砍死了阿力,在所有人默不作声的情况下,这名马仔就收押进了监狱。
财叔也开始带着警员,不断的扫七叔爷的场子,并且跟潮州帮的大哥黑皮走的很近,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财叔为黑皮出口气一样。
随后顺义胜更大的一场风波来临,四叔爷被发现吊死在了家中,而四叔爷那个刚克死丈夫的女儿也被人发现,在潮州帮的妓院里接客,人已经傻了。
顺义胜进入了史无前例的巨大风波之中,基本顺义胜的马仔和潮州帮一天能打个七八回,双方各有胜负,都损失十分惨重。
在这个时间段,贾贺龙却在疯狂的扩展生意,并且做起了白·粉买卖,大笔的资金被贾贺龙握在手中,然后流出七成进入了七叔爷的腰包,接着被财叔以赃款的名义没收,进到了财叔的口袋里,形成了一个循环。
这让其他顺义胜的帮派宿老很不满,觉得七叔爷明明场子最多,却总是被警察扫的一分钱赚不到,现在是帮派的多事之秋,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七叔爷拿不出钱,不能让手下的兄弟去白白的打打杀杀,连治病的钱都没有吧?
相反,这帮宿老对贾贺龙确实喜爱有加,这段时期如果不是贾贺龙在不断用钱顶着,顺义胜估计早就吃不消,被潮州佬给打垮了。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孙茂财不停的扫我的场子,现在大烟也不敢卖了,赌场也不敢开了,人家是探长!我已经拜托和义胜的堂主去跟财叔求情了,但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能怎么办?”
七叔爷憋气的拍了桌子,看着其他的宿老,转身离开,听到其他宿老不停的在夸贾贺龙,他心里对贾贺龙的堤防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他得让贾贺龙赶紧去死了。
可还没等他想好暗杀贾贺龙的计划,顺义胜的局面就已经彻底崩盘了,当晚,七叔爷的脑袋被扔在了大街上,其余的六位宿老被潮州帮砍死了四位,只有帮主孔爷和另外一位宿老没有回家而侥幸逃过了一劫。
不光是老人们,就算是顺义胜现在的顶梁柱,贾贺龙也被潮州佬追杀,只是靠着年轻力壮,被砍了三刀才杀出重围跑掉。
之后坐山观虎斗的其他帮派也按耐不住贪婪,大量蚕食顺义胜的大部分场子,顺义胜的小弟也是走的走,死的死,若非有和义胜在上面调停,估计顺义胜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而被追杀逃亡的贾贺龙在顺义胜最危险的几个月内也没有露面,似乎被潮州帮打怕了,直到很有意思的时间段,他才重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内。
那天是财叔六十大寿的日子,混黑的,混白的都齐聚一堂,为老探长财叔贺寿。
贾贺龙拎着一个金寿桃走到饭店的门口,却被站在门口的温良拦住了。
“你是大只龙?”
“良哥,是我。”
贾贺龙客气的跟温良打了声招呼,面带笑容,十分和善。
温良非常纳闷,明明财叔把顺义胜的玩的都快垮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贾贺龙还会过来给财叔祝寿,难道。。。。。。
“你那个寿桃我看看。”
怕贾贺龙是过来跟财叔鱼死网破的,温良认真检查了贾贺龙的全身,并没有带武器,说明人家是真来贺寿的,所以温良也没有阻止,让贾贺龙进了饭店,随后他见到了让他通体生寒的一幕。
贾贺龙笑呵呵的把寿桃送到财叔的面前,然后端过一杯茶水,跪在财叔的面前,低下头,把茶水举过头顶,当着全场好几百人的面,对财叔恭敬的说了一句。
“干爹喝茶。。。。。。”
财叔慈眉善目的接过茶水喝了。
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