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三年,代郡乌桓造反,曹操命令曹彰带领五万兵马讨伐;临行告诫他说:“在家里是父子,接受任务就是君臣。法律不徇私情,你应该深深记住。”
曹彰到了代北,身先士卒,一直杀到桑干,北方都平定了;因为听说曹操在阳平战败,所以来助战。
曹操看到曹彰到了,大喜说:“我的黄须儿来了,打败刘备没问题了!”
于是带兵又回去,在斜谷界口扎营。
有人报告玄德,说曹彰到了。
玄德问:“谁敢去战曹彰?”
刘封说:“我愿意去。”
孟达又说要去。
玄德说:“你们两个一起去,看谁成功。”
各自带领五千兵马去迎战:“刘封孟达在后,曹彰出马和刘封交战,只三个回合,刘封大败而回。
孟达带兵前进,刚要交战,只见曹兵大乱。
原来是马超、吴兰两队兵马杀来,曹兵惊动。
孟达带兵夹攻。
马超的士兵,养精蓄锐很久了,到这里耀武扬威,势不可挡。
曹兵逃跑。
曹彰正好遇到吴兰,两人交锋,没几个回合,曹彰一戟刺吴兰于马下。
三军混战。
曹操收兵在斜谷界口扎住。
曹操屯兵很久,想要进军,又被马超阻挡;想要收兵回去,又怕被蜀兵嘲笑,心里犹豫不决。
恰好厨师送鸡汤来。
曹操看到碗里有鸡肋,因而心里有感。
正在沉思的时候,夏侯惇进帐,请示夜间的口号。
曹操随口说:“鸡肋!鸡肋!”
夏侯惇传令给众官,都称“鸡肋”。
行军主簿杨主簿看到传“鸡肋”二字,就叫随行的军士,各自收拾行装,准备回去。
有人报告给夏侯惇。
夏侯惇大惊,于是请杨修到帐中问:“您为什么收拾行装?”
杨修说:“根据今晚的号令,就知道魏王不久就要退兵回去了:鸡肋,吃起来没肉,扔掉又可惜。现在进攻不能胜利,后退怕被人笑,在这里没好处,不如早点回去:明天魏王一定班师了。所以先收拾行装,免得临走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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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说:“您真知道魏王的心思啊!”
于是也收拾行装。
于是寨中的众将,没有不准备回去的计划的。
当夜曹操心里乱,不能安稳睡觉,就手提钢斧,绕着寨子私自巡查。
只见夏侯惇寨内的军士,都在准备行装。
曹操大惊,急忙回帐召夏侯惇问原因。
夏侯惇说:“主簿杨德祖先知道大王想要回去的意思。”
曹操叫杨修来问,杨修用鸡肋的意思回答。
曹操大怒说:“你怎么敢造谣乱我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