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难以置信地看着潦草先生:“真的假的?您不会是跑回来逗我开心的吧?”
潦草先生刚说:“不过…”,刘瑀便不屑地斜瘫在椅子上,略带鄙视的眼神说道。
“您看,您又来个不过…还是有附加条件的,我不干,我看您就是拐弯抹角地想让我斩根…”
潦草先生放低姿态,有些娇羞地说道:“不是,你别误会,我就是想跟你打听点事儿,只要你如实跟我说,我就告诉你如何研读这本天书。”
刘瑀听潦草先生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致,“快说怎么研读天书?”
“哦,不对,您先说您打听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潦草先生看着刘瑀单纯的眼神,扭扭捏捏地问道:“你们家那个管家…她…是不是单身?”
刘瑀疑惑不解地看着潦草先生,“您是说刘内主?”
潦草先生诺大的身材,娇羞起来却像个孩子一样,只是唯诺地羞涩点了点头。
刘瑀被潦草先生这么一问,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迷茫地说道:“您怎么会关心刘内主?您跟她认识?你俩很熟?”
潦草先生支支吾吾着:“不…没…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婚配?”
看着潦草先生的脸有些绯红,再看着潦草先生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突兀的红色丝巾。
刘瑀才猛然意识到潦草先生的心思,于是邪魅地朝着潦草先生笑着:“哦…我明白了,您是喜欢…”
刘瑀话还没有说完,潦草先生赶紧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微微背过身,朝着刘瑀摆着手:“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哈…我就是打听打听…没…没别的意思。”
刘瑀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潦草先生,没想到…您…您居然…您不是斩根了吗…?”
潦草先生依然背过脸,虽然心里却躁动不已,但是嘴上依然说着:“我是斩根的…所以…所以请你不要多想,我真的就是…就是单纯地打听打听而已啦…”。
刘瑀借机继续调侃着潦草先生:“您既然没有动过那个心思,您干嘛那么害羞呢?”
“再说了,您去而复返,难道就只是为了打听刘内主的这点私事?”
潦草先生背着脸,深呼吸几大口气,然后又朝着脸呼扇了几下,给红烫的脸颊降降温,接着转过脸,一本正经地轻斥着刘瑀:“我问你,你就回答我得了,干嘛还调戏上我了?”
刘瑀见潦草先生如此严肃,于是强压住内心的不正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刘内主没有任何的婚配,我敢保证,您可以…”
潦草先生立即打断刘瑀的话,正色地说道“唉…不要随便开玩笑,我可是已经斩根了一百多年了,怎么可以动那个心思?”
刘瑀明显看到潦草先生得知刘内主没有婚配之后,刚刚脸上的那般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舒展开来了。
于是朝潦草先生举着天书,急切地开始言归正传:“好好好,不开您的玩笑了,那您该教我怎么研读天书了吧?咱们可事前说好了哈,您绝对不要在以让我斩根为条件了。”
潦草先生看了眼刘瑀手中的天书,只是微微一笑:“研读天书,最主要的就是磨砺心性,我自然肯定不会直接告诉你天书上的内容。”
刘瑀迫不及待,气呼呼地反问:“什么?您怎么出尔反尔?”
潦草先生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别着急行不行?听我慢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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