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儿看着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丈夫心软了。
两人毕竟是少年夫妻,一路这么同甘共苦的走过来。
丈夫从来没有这副样子,她也从来没有让丈夫跟自己跪过。
两人每次都是有商有量,丈夫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悔过。
也许他们可以回到从前。
江春刚想把丈夫扶起来,就在这时屋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刘寡妇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一下子跪到了江春面前。
“江经理,春儿再怎么样你们也叫我一声姐。
这件事你是真的误会了,我和你男人啥事儿也没有。
他平日里到我家就是说说话。我给他补补衣服,做做饭啥的,平日里你不在家,你说他一个大男人。
没人做饭,也没人给洗衣服。
我是看不过去才这么做的,但是我俩真的啥也没有。
昨天晚上那是误会。
他来到家里心里难受,说想喝酒,于是我就炒了俩菜。
这不是说着说着就喝多了。
他说胡话要离婚,我这不是劝着劝着自己也喝了两杯,谁知道就闹出这事儿。”
刘寡妇哭的梨花带雨,不过这梨花带雨用在刘寡妇身上显然是差了很多意思。
主要刘寡妇年纪大了。
在想用梨花带雨那一套,主要这脸上的褶子可表现不出来任何梨花带雨。
又哭着说。
“春儿啊,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你男人啥事儿都没有。
他要离婚也不是因为我呀。
你说我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也不容易。我本来就是求着他只是想也去承包蘑菇大棚而已。
现在闹出这个事儿,你说让我还怎么活?
我只是想好好过日子。
春儿,不是我说你这事儿,也怪你平日里老是在蘑菇种植合作社和那些男人进进出出搂胳膊搂腿的。
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你男人心里不高兴,也难怪的。
是个男人看了这心里能是滋味儿吗?
他找我说两句埋怨的话,也是没地方发泄。
到底我俩也算是挂着亲戚。
他也就是能跑到我这里啊唠叨唠叨,实际上他是啥人你还能不知道吗?
他嘴上说离婚,其实心里还不就是巴望着你们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