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摔了你就等着开花吧。”夏烟忱堪堪赶到,疾步过来一把将绒绒抱下去。
听爸爸的声音有一点凶,绒绒连忙摆手说不关小叔的事,典型的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锻炼锻炼他而已,太护着也不好。”夏归忱一点不虚。他本想问夏烟忱这样是不是让绒绒去旅行和其他小嘉宾交朋友的时候也要跟在屁股后面牢牢护着,但一想到夏烟忱好不容易把绒绒找回来,又不忍真的开口说这话。
冷面阎王爷对待家人还是有一份独有的温柔的。
当然,夏归忱也相信夏烟忱听懂了自己的言下之意,更相信夏烟忱能把握好那个度。毕竟对绒绒的事没人能比夏烟忱更上心。
“得回去了。”夏烟忱理顺绒绒乱糟糟的头发,“绒绒得睡午觉。”
“嗯。”夏归忱颔首,“我就不送了。”
“小叔拜拜。”绒绒乖乖挥手。
夏归忱食指点一点绒绒的额头,这回唇角至少上扬了两毫米!
“哎哟。”绒绒小脑袋前后晃晃,叫唤着用手护住脑袋。
目送绒绒离开后,夏归忱起身离开茶水间。
半路,秘书凑上前来。
“夏总,这是这周的行程。”秘书翻着行程表,“周末约见的宁总那边有消息了,还有……”
“给我吧。”夏归忱鹰眼扫过去。
绒绒不在,他又恢复了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面无表情就很吓人。
落差太大,秘书欲哭无泪,“好、好……”
tat小菩萨能不能别走啊!
然而小菩萨什么都不知道,回家给小肚子里灌了满满一大瓶牛奶后就香喷喷地呼呼大睡了。
下午些的时候,俩兄弟放学回家,绒绒正在房间里画画。
“你们这周末谁有空?”夏烟忱恍然,问完这话才发现自己与两个儿子好生生疏。
夏槐璟说:“倒是有个竞赛培训,怎么了?”
夏槐深想了想:“约了人。”
夏烟忱皱眉:“我和绒绒的那个节目需要请另一个家人去当做给绒绒的惊喜。”
“这样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这周没培训了。”夏槐璟弯着眉眼笑。
“呃。”夏槐深瞥一眼角落里的球,“刚刚记错了,是下周的事。”
“槐深,你现在才记错了吧?”夏槐璟故作诧异,甚至都不想好好演,“你昨天明明和同学约的是这周,好像是篮球赛训练,这么重要的事呢。”
“怎么。”夏槐深也不是吃素的,淡淡地睨回去,“大天才要逃课?不为校争光了?这么重要的事呢。”
夏烟忱:“……”
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