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半吊子这个词,她总觉得他是在内涵谁。
“别啊,深哥那么忙,你找我啊,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云港人,我去的地方比他还多,还比他空闲,找我就对了。”
陆寄明生怕她去找傅言深,连忙找出纸笔写了联系方式给他,驾驶座上的段临风暗自攥紧了方向盘,生怕忍不住给他两拳。
比起找傅言深,徐柠更倾向于陆寄明,索性接过了他的联系方式,看都没看就胡乱塞进了包里。
她收了联系方式,不代表就会联系。
等到了酒店,她独自下了车,道谢后就往酒店里走去。
到了房间,她一边脱着鞋一边脱下外套,正打算去洗漱时,沙发上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她一个激灵。
紧握的手机因为紧张落下,直接砸在脚背上,疼得她脸色惨白。
今年真是水逆,什么糟心事都能遇上。
闭眼小憩的傅言深听到痛呼声缓缓睁开了眼,今晚被灌了不少酒,脑子浑浑噩噩的,坐起来缓了会儿。
他头疼欲裂地揉着太阳穴,半眯着眼盯着眼前面上染着愠怒的女人。
徐柠暗自稳定着情绪,冷声质问,“你怎么在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他眼神迷离,惺忪的眼眸就这么盯着她。
半晌等不来回应,她愈发没了耐心。
“不想走你就在这留着,我走。”她拎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转身往门外走去。
忽地,她手腕被攥住,还没反应过来就猛然撞入了温暖的怀抱。
“别走,我想你了。”
醇厚沙哑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有着示弱的意味。
徐柠呼吸加重,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听到了心脏强而有力的砰砰声。
她一时忘了动作,直到兜里的手机震动。
徐柠反应过来,抬手推开他,拿出手机一看,是贺庭舟的消息。
[到酒店了吗?]
傅言深也看到了这条消息,迷离的黑眸闪过几不可察的阴鸷,却在徐柠看来时,很快收敛。
他喝了酒,眼尾染上红梅,让本就多情的桃花眼又兀地显出几分化不开的柔情。
“我给段临风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徐柠走到沙发处想要拿包找纸条,俯身的那刻,一道重重的压力向她袭了过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红唇溢出的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
他吻得很凶,很霸道,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傅言深身型高大,在这兀逼的沙发上,让她退无可退。
身体曲线紧密相贴,彼此身上的体温互相传递。
尝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徐柠觉得快要透不过气,奋力想要推开他。
但这点力度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轻易地就将两只作乱的手钳制住。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明显让人感到了燥热。
他们在一起过五年,他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不过轻轻拨弄,就让她感受到了异样。
徐柠羞愤欲绝,眼尾透着红。
她不想承认对他还是渴望的,但事实证明,却是如此。
以前跟傅言深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要的狠。
除了生理期,几乎是无时无刻都能让彼此欢愉。
她沉沦过,放纵过,但没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感到羞愧。
“柠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