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全部家产给了你,难道还不算爱吗?我觉得钱也能作为一种衡量。”
“或许吧。”
许宛突然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朝沈放胸前刺去。
动作之快,令沈放完全没反应过来。
沈放快速闪躲,许宛乘胜追击,西正房里的东西“乒乒乓乓”掉落一地。
直到把沈放逼到墙角,用匕首刺到沈放心脏处,许宛才收手。
“为何不出手?”
“你吓死我啦。”
“我只是想看看,手法生疏没有。”许宛收回匕首,这是左珩拿自己身体教会她的保命术。
沈放笑嘻嘻地凑过来,“是厂公大人教你的?别说,还挺像回事。”
“是大人教的,宋绩也陪我练过好几天。”
“姑娘,我再教你两招?”
许宛满眼冒出亮光,“快快快,我迫不及待。”
左珩还没等来岩疆的奏疏,但他现在务必得做一件事。
难得找到他和陶麟都不在宫中当值的一天,左珩走进左梵山宅邸,踹开陶麟的房门。
陶麟战战兢兢地看着左珩,只见左珩随手把身后的房门关严。
“厂公大人。”陶麟整个身子都快弓成虾形。
左珩扯了把房屋中的交椅坐下,“你也坐。”
陶麟哪里敢坐,左珩厉声命令:“坐下!”
陶麟吓得一屁股坐到自己床榻上,“厂公,您这是干什么。”
“你帮赵烨给父亲投毒,把苏春风的动向透露给陈协之,还有很多事我懒得跟你计较了。”
左珩本以为憋到这一刻,说出来会很痛快,可说出来也就这样,逝去的人终究是回不来。
“厂公大人,我没有呀,我真没有。”陶麟极力否认。
“郑薇和柳芊的死,那笔账父亲算是原谅你,所以他救了你,因为觉得你有用。”
“什么?厂公你到底在说什么?”陶麟觉得左珩太莫名其妙。
“在赵烨那里当狗还顺利吗?他给了你多少钱财?”
陶麟听闻又要下跪,左珩立刻阻止他,“别跪了,装得太累,我知道你也恨我入骨。”
左珩自袖中拿出那个小匣子,递到陶麟眼前,“你的,收好。”
陶麟打开看一眼,这是他少的那二两肉,“我的,我的!”
陶麟有些语无伦次,在左梵山死后,他回去找过帮他动刀的那个老师傅。
老师傅告诉他,他的这个东西早被左梵山拿走。
陶麟还以为左梵山已把它毁掉,万没想到左梵山竟留给了左珩。
“厂公,你就这么给我,没有附加条件?”
“把匣子底层的纸拿出来。”左珩指引陶麟继续寻找。
陶麟颤颤巍巍地打开一张纸,“这是你父母的安葬地点。”
左珩话落,陶麟变得更加神经,整个人都快蹿到房顶上。
“最后一张是什么?这个是什么呀?”
“你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