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竖师啊太子,您想杀了国师吗”梅解语跟着太子走到了铁牢前,看见里面躺着的人儿,梅解语就瞪大了眼睛。
不过等看到国师那张清秀绝伦的脸时候,梅解语的眼中就有了杀气,又道:“太子,听闻国师是很出色的魔法师,这种铁笼根本关不住他,必须要用铁链穿透他的胸骨、伤他心肺,让他呼吸就会感觉到痛苦,这样才能避免他集中精力释放魔法当然也要穿透他的琵琶骨,让他无法双臂贯力,我怕他还是个武铡”
梅解语说的万分肯定,说到激动处,梅解语的眼睛就开始闪闪发亮,好像他已经动手开始折磨国师了一样,似乎能够折磨高高在上的国师能够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昭就撇了梅解语一眼,这货看不出来还是个变态啊白瞎了这一身好皮囊。
“殿下,我不是魔法师,要能跑我早就跑了”国师听着梅解语的话,瞥见太子正用阴测测的目光看着自己,国师便叹息一声,肯定道。
国师相信,既然太子如此痛恨自己,八成会答应梅解语的建议。
“你的话本宫会信~”苏昭勾着性感的唇角,笑了起来,那无声的笑容充满了嘲讽,让国师大人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就像是要哄骗一个三岁小孩子一样,是自己太天真太白痴了。
“来人,穿透他的琵琶骨”苏昭笑容一收,声音冷厉。
躺在干草堆上的国师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有意无意的撇了太子身边的那些傀儡武者一眼,站在苏昭身边一向言听计从的傀儡武者在听到太子的命令之后,这次却没动。
“你们干嘛还不快点动手”梅解语好奇的看向太子身边的傀儡武宅这些活死人平常是很听话的,为什么这次都不动了,难道要造反不成
心里这么想着,梅解语便不由的朝太子凑近一点,以免这些傀儡武者反噬。
虽然从未见过傀儡武者反噬主人,但是梅解语一直都不相信这些活死人当初第一次在太子身边看到这些活死人的时候,梅解语就是反感的。可惜这些活死人太好用了,实力也太强了,所以才会一直留在太子的身边。
“你不吃惊”国师笑看着梅解语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了鄙夷,可是当国师看向太子的时候,却发现太子仍然是冷漠的站在铁牢外面,脸色平静如水,似乎身边的傀儡没动作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这些是你们神宫的傀儡”苏昭目光冷厉的盯着国师,哼了一声,那口气中的嫌弃显而易见。
国师有点惊讶,他一直都不知道太子是嫌弃这些傀儡的。
“国师是神宫的人,所以傀儡武者不会对神宫的人动手。”王德忠小心的凑了上来,半像是解说半像是猜测。
“那留着这些人有什么用”梅解语发作一样的吼了一声。
王德忠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梅解语,声音尖细的教训道:“太子又不与神宫作对,所以这些傀儡武者平常还是很好用的而且傀儡不用吃饭不用睡觉,可以全天守护在太子身边。”
梅解语
“你为什么如此痛恨我”国师却从干草堆上坐起来,认真的盯着太子问道。
他自愿被太子抓住,却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太子,也就无从观察她。现在看来太子苏昭全身就像是笼着谜一般的雾,让国师第一次有了看不透一个人的感觉。
虽然明知道这么询问不会得到回答,但国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这样的坚持有点傻。
而国师的这一声询问似乎也把苏昭给问醒了,她认真的翻阅脑海中的记忆,穿透黑暗中的哭嚎和血腥,她看不清国师的影子,虽然重生记忆中每一处似乎都有国师玉容隐的影子,但他一直都是隐退在幕后的黑手,太子惨死跟他似乎也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苏昭就是明白这个人太阴险,只有尽快除去才能让她心安。
尤其这人还是从神宫分派到大周的人,苏昭对神宫的排斥也影响了对他的态度。
“这俩人我不认识,他们怂恿你喝下神龙血跟我无关,宫廷里的妃子们要对付你也跟我无关,我不过是来看看太子是否受伤而已,太子就要抓拿、虐杀我”国师又开口了,口气中满是无奈和不解,他都要好奇死了,既然太子想要弄死自己,总得有个理由吧。
“把他拉出死牢,让他去打扫前院”苏昭没有回答他的话,不过看着这货一脸好奇而且安逸的样子就不舒服,冷漠的下了命令之后转身就走。
既然玉容隐从来不喜欢直接出手,那就慢慢折磨他好了。苏昭倒是想看看这货能忍到什么时候。在暗牢你呆的太安逸,还是去做奴仆的活吧
“你要让我干活”国师闻言,面露惊讶,甚至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惶恐。
苏昭的嘴角有了笑意,头都不回的走出了暗牢,至于缘起缘灭两个人,苏昭也不打算审问了,她现在倒是对国师更加好奇了。
“殿下,要不要穿透他的琵琶骨和胸骨”梅解语则是站在铁牢前没走。
国师就看了梅解语一眼,淡淡道:“我手无缚鸡之力,铁索穿透之后我还怎么干活,你帮我啊”
“那你就吃下这枚毒药吧”梅解语却是右手卡住了国师的咽喉,在他张开嘴巴的时候,左手一翻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逼他吞咽了下去。
国师站在原地没动,任由梅解语动手。只是闭上了眼睛,梅解语见他吞下了药丸,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撇了国师一眼之后,梅解语才转身去追走出暗牢的太子了。
等到梅解语走远,国师才睁开了眼睛,平静的眸不带一丝温度,仿佛被他的眼神看到都会冰冻了一切。直到梅解语走出了暗牢,国师才眨了一下眼睛,又恢复了以前平和儒俊的模样,为了太子能放心的让他出去,还是忍耐一下吧。
“哎~真是孽缘啊”
国师弹了弹染黑的白袍,施施然的走向暗牢外,即便一身狼狈,仍然是被他走出了一身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