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非洲投资,傅氏眼瞧着更上一层楼。豪门里有利可图,也并非不能做睁眼瞎。”
萧达头皮麻了,“我是说傅先生在——”
“傅董在意沈黎川嘛,我知道。”苏成怀欣鼻,“四年了,沈黎川回回都是这套诛心术,心有灵犀一线牵~~~”
他撇嘴,“相隔万里,没见面,也没打电话交流确认,就跟傅文菲放狠话,‘欣然也不想回国,更不想还待在你们傅家的户口上。’”
“原话啊,你听听,万分笃定的。心知肚明欣然没死,还小动作帮老傅董锤实。”
他终于喘气了,萧达从头到脚麻木的,“我是说傅先生在我身边。”
电话里死寂一秒,爆发撕心裂肺的呛咳声。
傅承宴脸上没有表情,过一分钟,嘶哑开口。
“让他们闹。”
闹?
萧达思忖这个闹,是暂时置之不理,等回国重新拿回欣然身份,还是干脆不管,顺水推舟?
……………………
欣然恍惚听见白瑛的声音。
她在破口大骂,骂的还挺脏。
“我来之前特意打了狂犬疫苗,我怕你啊。”
“触景生情,你踏马就占了两字,畜生。”
“你是畜生,你全家也是畜生,所以全家都吃屎,傅文菲嘴里有屎,你爸妈脑子有屎,你不得了,你全都是屎——”
她被人捂嘴了。
欣然一着急,有点意识。
这好像就在她身边发生的,不是梦,也不是魂归故里,见生前人最后一面。
她本来不想睁眼的,白瑛忽然出现,她得睁开了。
可是眼皮很重,努力很久,身边白瑛从骂到哭,哭到止不住抽搐。
她才睁开。
未说话,一个黑影扑上来,扒拉她眼皮,撅她嘴,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才摁下床头呼叫铃,抱的她昏天暗地,柔软深埋她,在她头顶嚎啕大哭。
“你骗我,你怎么能骗我。”
白瑛抽抽,“说好假死去新西兰,我连以后怎么偷偷出国见你,都写成计划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