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肯。”
宫御黑眸阴鸷,黑如浓墨的眸子蓄满了怒意,恶狠狠的瞪着魏小纯。
多少女人巴不得给他生孩子,相同的问题,在她身上答案却是不同的。
这和肯或者不肯完全没有关系。
是该或者不该才对。
毕竟,孩子是上天赐给每个爸爸和妈***恩赐,是最珍贵的礼物,怎么能随随便便说生就生,说要就要。
那代表一份责任,是家族的传承。
如此神圣的事,宫御却说的轻而易举。
他的目中无人令人发指。
不管外界的眼光,不管外界的舆论,宫御是一个唯我独尊的强悍分子。
他们之间的关系,孩子根本不该生。
“生孩子的事只能顺其自然,我一直没做避孕的措施,你是知道的。”她平静地说道。
魏小纯不敢公然挑衅宫御的脾气。
他说的生孩子那只是知会,形同于命令,可不是互相商量。
她也不配得到他的商量。
宫御的视线忽然落在魏小纯平坦的小腹上,他温热的手掌往她的小腹上贴去。
仿佛,那里已经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男人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怪。
她不知道这叫什么?
宫御收回手掌,高大的身躯翻身而起,魏小纯被压在身下,他双手撑开她的双臂,一双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杏眼。
“没有怀上,那我们现在就造人。”
他说着吻就贴上了她的红唇。
所有的反抗和嘤咛在缠绵的吻里辗转着,回旋着。
她和他在谈正事,事情没谈成又被打岔。
魏小纯从没试过在床以外的地方与宫御做大胆出格的事,这里还是书房。
“唔……”
娇吟在静默的室内低低浅浅的流淌着。
宫御向来是个行动派,说了就一定要执行。
翌日清晨,晨曦从落地玻璃窗外照耀在地板上,形成细细密密,斑驳不一的光影。
魏小纯动了动僵硬的四肢,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盖在身上毯子稍稍下滑,映入眼前的是城堡的书房。
好像,她昨晚在书房里和宫御在谈话,最后就变成了……
四肢又酸又麻。
浑身的骨子像是散了架,沙发软塌塌的,睡久了极不舒服。
魏小纯想爬起来,腰间被一条精瘦长臂紧紧圈着,勒的她快透不过气来,侧目斜视,发现宫御安静的睡在一旁,毯子滑至腰间,露出健硕的胸膛,晨光中,这一幕画面很养眼。
昨晚,他抱着她睡在沙发上?
好在沙发算大,两人平躺下来也不会太拥挤。
“满意你看到的吗?”闭着眼,宫御性感的薄唇扯了扯,磁性的嗓音魅惑无边。
看了很多次,也没什么好看的。
就他最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