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过河,偶遇少妇徒弟,看到少妇不觉脸红,不敢看。
少妇很美,在犹豫如何过河,师傅坦然的走到面前,我来背你过河,少妇莫点头,师傅徒弟与背着少妇过河,少妇合掌言:南无阿弥陀佛。
师傅合掌还礼:南无阿弥陀佛。就此分别,各奔东西。
分别之后走出十里地,师傅坦然的走,徒弟好奇心一直萦绕在心,实在憋不住问师傅。
师父: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们该不近女色,你却背少妇过河?
师傅回答?是的,我背他过河,到岸已经放下了。徒弟,咱们走出十里地,你还没放下呀?
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预感,不知道为啥我会信。不知道如果啥事儿,早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呢?
好的事心里有准备了,不好的事发生之前的煎熬,和当发生时没了惊奇。
前几日家中的板凳坏了,心里的感觉不太好,那凳子是哥哥三十几年前来家里时带来的,没有带走留下的。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孩子,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记忆很深刻,对于我们彼此的记忆很深刻。
当我们兄妹在分别二十几年见面的时候,哥哥依然记得刁蛮的我。没说几句话就讲,妹妹呀,你的性格变化真大,不像小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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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从我不到八岁,就分别到见面时间真久,那其中发生了很多事,构写两部长篇小说。内在的坚韧性格没变,外在多了柔弱,思虑的多了心事重了。
心很焦虑,可是现在不能去为难,也无奈,唯一做的就是打个电话听听声音,问问咋样了。
嫂子说早起喝了几口粥,下午啥也没吃,也没喝,就是水也吐。输点儿液吧,他意识还清楚,选择不说,不吃也不喝,不再说啥,也没力气说话。
他的亲人在身边儿劝都不听,就是不再输液了。我叫嫂子把电话拿给他,听听我的声音告诉他,我会去看他,那边儿传来的声音声,好似在回答同意输液了。
他的亲人大部分都去了,我去不了,家里的妈妈没人照看,每次出去,我回来妈妈都说我无法分身了,人的精神要是崩溃了,可真是彻底完了!
精神很重要,一直站着就是靠着自己的精神世界。就像大巴崩漏就在瞬间没了希望,绝望就到了。自己放弃了自己,没有啥只言片语,没有再说的话。
我随十月中旬看过,不想后悔,唉,我想等孩子放假一起去看哥哥,早早买了票,等孩子回来就去。
清晨的风很凉,感觉生命的烛光在飘渺。我在家看着飘渺的烛光,静心的忙碌,渐渐明白朋友的含义,开始懂分享的含义深刻呀,我不可能改变所有的事,也不可能承担所有的事儿,更不可能随便改变所有的事。
哥哥开始有病时,孩子们决定听从医生的能做的治疗都做了。
换句话说,能受的罪都受了。那其中的痛苦只有受到的人最清楚,最明白身体的感受,金钱的消耗,精神煎熬。
想对哥哥说不要再做治疗了,可是我不可以那么说,不相信是根本的因素。
中医几千年的历史对于有病明确指出三分治疗,七分养,有多少人在知道病情的情况下那样做?
西医的话是圣旨吧?换句话说,是不是催命的符?
化疗,放疗介入,对于飘摇欲倒的身体咋受得了?
从开始知道,到我送去静养的书,还嘱咐孩子们没事儿的时候,不忙碌的时候看看。
改变吃的方法,没人愿意听和接受我的提议,美美听他们讲起教授咋样咋样……我很无语,也无奈。
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里的恐惧面对病魔如何理智处理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一篇文章关于中医中风紧急处理方法。只是手指的尖儿离开指甲一点儿就可以。古代救人常用的穴位,耳朵是人体的缩小版。
全身穴位胀气,可以在耳朵上反应。
对于三分治疗,七分养是非常信任,绝对的信任。
黎明前的天最黑,啥是我做决定呀,我也是左右的为难,对自己的信心不足,不到我说话时我是不敢决定的,我已经饱尝谁做决定谁负责。
我是月中旬去的,好歹看见可以走说话的哥哥,所以那时你说话不清还是可以心觉得还是有希望的。
哥哥在我回家去,非得送我下楼去火车站的那一刻,我知道有可能,这是我和哥哥见的最后一面了!
夜幕下我的泪水不自主的流,虽是兄妹,见过世面,可以是亲人。啥都不说,彼此却明白,知道彼此的心意,哥哥不多的话,我不多的回答,那个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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