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
我开了一家中国餐馆,我做饭手艺还可以,吸引了不少华人和美国人来吃饭。
闲暇的时候我就陪儿子一起逛逛街,和美国人一样出去爬山、蹦极、跳伞。
球球已经成为华盛顿一所小学的交换生,他很喜欢这里的一切。
我虽然英语不好,但每天在不断地学习和适应中,为了能和儿子在一起,苦点累点我也愿意。
苏欢没有和我们一起过来,她仍然对邵心远心存幻想,一个被圈养太久的女人,不容易走出她的圈子。
我要感谢弟弟和球球,还有李律师,是他们的鼓励让我重新振作起来,让我这个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走进社会靠自己的能力养孩子。
老太太刚开始哭天喊地要见孙子,后来得知我们去了美国之后,想联系上我们也很费劲了。
至于邵心远,我很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和关媱有没有结婚,只要他不来打扰我和儿子,我就感激他。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也许,最大的放下就是漠不关心吧!他颓废了我不幸灾乐祸,他发达了我不嫉妒。
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以前我是衣食无忧的邵太太,以后我拿着高额分手费也会过得衣食无忧,但我也不怕一无所有,因为我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和精神力量去承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