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甜甜?”
岑厘没想到他还记着,干脆应声:“她出了点事,我过来看看她。”
“凌晨出门的急事?”
岑厘手指一紧。
有监控?
岑厘压着语气:“甜甜真的出了点事,半夜打电话给我求救。”
“忙完了?”
“忙完了。”
裴绥直接把电话挂了。
岑厘只能跟崔甜甜说再见,打车赶回公寓。
一进门,就看见裴绥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
桌上摆着满满的食物,看样子摆了很久了。
岑厘忙看向裴绥的脸色,好在还不是很难看。她咬咬唇:“少爷,抱歉,我出门的时候没想到……下次我会告诉你。”
裴绥不悦:“还有下次?”
岑厘无措地站在原地。
“洗澡去。”裴绥收回视线。
岑厘一愣,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身上狼狈得不行……
她赶紧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裴绥已经热好了饭菜。
岑厘忐忑不安地坐到桌前:“谢谢少爷。”
裴绥懒散散地嗯了声,拿起红酒杯晃了晃。
红酒在杯壁上留下些许残余,继而缓缓流下:“崔甜甜怎么了。”
岑厘犹豫了下:“她昨晚被人……”
裴绥手指一顿,眯着眼看她:“你一个人跑过去找她?”
“我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我以前练过防身术,肯定……”
“岑厘,”裴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严肃地看着她,“一个男人你能打,两个呢,三个呢,五个呢?”
岑厘不说话了。
裴绥冷着脸:“在我玩腻之前,我不希望有一天还得给你收尸。”
岑厘低下头:“知道了,少爷。”
吃过饭,裴绥又把岑厘往床上带。
岑厘昨晚被开垦了一夜,凌晨起来去崔甜甜家,白天又是去医院又是看房,铁打的身体都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