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身时,眼底一片麻木。她一边走向床沿,一边认命地解开扣子脱下衣服。
等站到裴绥面前时,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了。
裴绥抬起手,勾了勾她内裤的边沿:“我喜欢懂事的人。”
岑厘主动脱下最后的衣物爬上床,跨坐在裴绥腰间。
裴绥摸着她纤细紧致的腰:“自己动?”
岑厘咬住唇,两手小心扶着床头的栏杆,一边调整姿势。
她动作生涩,又极力压着声音,并没有让裴绥很舒服。
但是看着她满脸哀莫大于心死却又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地取悦他,让裴绥有种精神上的满足。
他对她而言,是特殊的。
这样的认知让裴绥更为兴致勃勃。
等从床上下来时,岑厘感觉自己得做了八千个深蹲。
裴绥餍足地指了指地上的三个套子:“要装起来送给林妍妍吗?”
岑厘闭了闭眼,从床上下来,腿软地趴在地铺上:“少爷,您该睡了。”
。。。
翌日一早,岑厘拖着快断了似的腰起床。
默不作声地吃了个鸡蛋就出门上课去了。
到学校的时候,她脑子还有点发蒙。
刚走到校门,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拉走。
“谁?”
“你老子!”
岑阔山把岑厘拉到一旁树丛后,随手把人往地上一甩,夺过她的包:“钱,给我钱!”
岑厘嘶嘶吸了口气,手肘、膝盖都被磕破了,血噌一下就流出来。
她愤恨地看向岑阔山:“你疯了!这是学校!”
“妈的,要不是你跟那个贱人在裴家不出来,我用得着跑到这里!钱呢?我要钱!”
岑阔山比上次看上去更加狼狈,满身的酸臭说明他不知流浪了多久。
岑厘躲了躲:“我是一个学生,哪里来的钱。你不要忘了,前些天你刚把我的存款抢走了!”
岑阔山整个人就像一件大垃圾。
头发不知多久没洗,一缕一缕地耷拉着。身上的衣服满是油污尘土,隔着两米她都能闻到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