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打我脸!”他似是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接着他扔下还在怒火中的娘亲,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萧映月她害我抽鞭子,还害得我阿娘和父亲吵架,我便往她书袋里放了青蛙。
那个胆小鬼,发现后当场就哭了起来。
我哈哈大笑,心中甚是畅快。
谁知这事儿又叫父亲知道了,他不仅叫我给她道歉,还给她换了最好的书袋。
这事儿倒还不算什么。
我的箭术在同辈人之中算是比较出色的。
因着往日我就对这些比较感兴趣,阿娘也不会拘我在院内做那些讨厌的女工。
七岁那一年丞相五十大寿,在相府办了热热闹闹的寿宴。
寿宴上出了一应看戏,还设了一些比赛。
蹴鞠投壶射箭之类,大人小孩是分开比的,且有不同的彩头。
其他的我看着倒是寻常,但是那射箭的金锁我看着很是喜欢,便下场赢了来。
我捧着辛苦赢来的金锁递向父亲,想得他一句夸。
而从前会将我高高举起以我为傲的父亲,竟然只顾着去教连投壶都不会的萧映月。
那一刻,我心里的滋味儿是真的不好受。
回去之后,我堵气不吃不喝,他也不再来看我。
我问阿娘,为什么?
阿娘只轻轻说了句:他变了。
是的,他变了。
许是因着从前不被嫡母待见的缘故,让他待那一对母女格外偏心些。
那时候阿娘虽然常常和他吵架,但是他还是会过来看我们。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常来阿娘这里,反而时常待在柳姨娘的屋子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