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都尉的事情,恨得办完了以上。”
阮道摆了摆脚,脚指头捻着胡须尖,不可一世的团团怒火。
然后,他踢开腿,说:“既然不想回去见首领。
康荣不想做忠魂。
骑队响起齐齐的膝步声。
炮杀手们像是海浪般冲入了队寨。
艳都尉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沉重的膝步重重地踩过地上堆积的落叶。
他们五个人悄悄退出。
偶尔没有巡逻的太监卫队从那女的身后经过。
他们翻过护栏,又多次观察太监卫队的动静。
那是一把把很不寻常的杀手武器。
他们透过帘子的缝隙,轻易地将它们拔出,就像无声地拨开了什么障碍。
动作熟练,手法老练。
“终于等到你了。”
雨轻轻地拂过树顶。
灯笼摆动着,橘黄色的光在院子里闪烁。
五盏蓝灯笼在黑暗中移动,像是在引导着什么。
敲更的梆子声响了五下。
上院的太监卫们打着哈欠,揉着眼睛。
他们沿着廊沿来来回回,转到了另一边。
不在那些拐弯的地方,他们钻了进去。
在院子里,无意间碰到了一个无法进入的微小摆件。
突然,他们靠了过去。
紧贴在脚腕上的薄斧,在脚下悄然翻转。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韩蛇皱起眉头,沙发榻下的文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鄣邯那女的义军打?”那是年轻义军的声音。
另一边的脚,几乎是无意识地压住了帘扇的边缘。
帘子向里微微裂开,露出了五道细缝。
韩蛇探出头,瞥了一眼五尺之外的太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