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走到李儒身前拱手作揖,爽朗大笑地说道:“文优兄别来无恙啊,这便快请进吧!”
“奉先怎么亲自出府相迎,折煞李某了啊!”李儒也是俯身回礼,这才略显慌张地说道。
吕布则是大大咧咧地牵着李儒的手,拉着后者进府,仿佛这庭院幽深,生怕他会走失了一样!
“文忧兄亲临,奉先可不能怠慢了兄台,听到那仆从禀报,我这便赶忙奔了过来!”吕布在前边引路,一边向着后面的李儒笑着说,“再说文优兄如若无事,可不会特意来登我这府邸的。今日大驾光临,我可要尽尽这地主之谊啊!”
“贤弟言重了啊,言重,我这不还是为了董相国的安保事务吗!”李儒忧愁地点着头,心事重重地说道。
吕布恍然,却不置可否。
这时,二人相继走入前院正厅,分主宾坐下后,待下人上茶离去后。
吕布这才仔细观察着李儒,不禁狐疑地说道:“看文优兄脸色布满愁容,那伍孚不是被当场乱刀砍死了吗!还有其同党也是相继被捕捉看押,逃亡的逃亡,相国那里还有甚么安保问题容兄台操劳?”
“那群士人多有不服董相,相国安危系天下苍生百姓之安危,愚兄还是怕有士人狗急跳墙,群起相攻。”李儒忧心重重地说,还不忘说出了此行目的,“这不,今日找贤弟前来,商议随侍相国左右,安保护卫,凭兄弟之能,我相信那些乱臣贼子们必不敢再轻易发动谋刺!”
吕布深以为然,他看向李儒的眼色耐人寻味,但一瞬间便被他给隐藏起来!
于是,他缓缓喝着茶水,时不时眉头深皱,时不时又豁然开朗,这才对着李儒坚定说道:“文优兄当真看得起在下,在下不过一军吏主簿出身,奈何能随侍相国贵体,吕某也是与有荣焉!”
“非也,非也,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奉先之威名!”李儒期许地望着吕布,也是颇为激动,“将军之骁勇,方能制衡那群不轨之人,保董相人身之安危也!”
“哎呀……真是谬赞了啊,也罢,既是如此,那吕某便当仁不让,拿得这亲卫之职,必保相国安危,文优兄无虑也!哈哈哈!”吕布也是拍着自己大腿,打定了主意,信誓旦旦地说。
李儒见到吕布满口自信答应,自然也是非常高兴,他还在依然想着朝廷里那些企图行刺董相国的奸臣,现在肯定是举目无亲,算无对策了吧!
可是令他倏然无知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引子,已经悄然被埋下了!
……
这月辛巳日。
司徒王允为了祝贺汉帝病愈,特地向着百官召集朝贺,满朝文武官员,无论官职大小,都欣然接受邀请!
董相国,府邸。
“哎呀……老爷,人家很累的啊!再陪陪人家啊,别起了吧!”于氏扑在董卓怀里撒着娇。
她那纤细的双手,柔韧的腰肢,都紧紧攀附在董相国粗壮肥胖的身躯里,不肯分离丝毫间隙。
在这长安董相国府邸,这小妾于氏是近段时间董卓纳的新人。
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的旧人都还在郿坞,为了耳根清净些,就没让她们跟着一起过来!
再说,这于氏也不是个会消停的美人,也很会来事,有时让董卓都觉得吃不消。
要不是他现在年岁大了,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如果是自己年轻那会儿,哪还由得这小小玉人如此“放肆”!
“今日陛下大病初愈,满朝官员都争相庆贺。要不是没有这个好时机的话,我也不会今日也上朝的啊!”董卓一边说着话,一边挪动着他那肥硕的身躯,想要把依附在他怀中的小美人给“摘下来”!
“不行,人家就不依,这才几个时辰,这么早就要上朝了吗?”于氏柔软的腰身轻扭着,身体依然纠缠着董卓,使得后者喘着粗气,也是不再动弹。
“好了,差不多得了,朝廷大事,岂是你一介妇孺可知!”董卓不禁泛起一丝怒气,这小美人怎么就没有一点眼力见呢!
“老爷,好了啦……奴家听着便是,还不是人家想要多亲近亲近老爷,这才情不自禁……那你亲亲人家嘛!”
于氏自然也是知道不能太过触怒自家老爷,她还是非常聪明知道进退的,这才转变方式方法,从侧面迂回出击!
董卓这才满意地使劲亲了一口于氏那娇俏小嘴,之后便大声叫来侍奉的丫鬟婢女,服侍他更衣上朝。
在前厅,侍卫禀报吕布已经到了前院,侍卫扈从已经安排妥当,可以立即出发!
董卓点了点头,准备上马出府。
这时侍从牵来的马匹也停在一旁,时不时打个响鼻,就好像表示自己也做好了准备一样!
于是,董卓上前,紧紧抓着缰绳,就要登鞍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