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们抓真凶是假,要五千万是真的。
我心里也不确定,齐洪会不会过来赎我们走。
如果他不过来赎我们,我们应该怎么逃走?
要处理的信息量太大,我头不可避免地有些疼。
衣服被撕碎了,但索性床上有两件浴衣,我拿过来,全套上了。
领头冷哼一声,斜了眼瞥我一眼,“矫情!不过是个拍来的物件,穿什么衣服!”
霍云面色沉下来,冷道,“说话放尊重。”
领头气势明显弱了一些,嘴还是硬的,“拽什么拽!你们两个还不是现在都在我手上……”
他拍了拍手上的枪,示意我们安分些。
没一会儿,我们就被绳子绑好了。
粗糙的麻绳,就算隔了两层浴袍,扎在脖子上的时候,还是磨了些红痕。
痒痒的,有些难受,但也可以忍受。
我抬头看了看走向在前的霍云。
他上身还裸着,麻绳直接贴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丝毫不见狼狈,甚至还多了几分禁忌的感觉。
以霍云的本事,他完全可以,在这群人找过来的时候逃走。
托到现在,甚至任由这群人绑他,里面恐怕有更深的目的。
我来不及想更多,后背猛地被推了一下。
“贱货,走快点!丑得要命,不知道怎么被拍下来的。”
我才回想起来,自己脸上的泥膜还没有被擦去。
刚才跟霍云亲热,泥膜被蹭掉了一些。
但整体上,还是黑黑脏脏的。
霍云也不嫌弃,为了任务,挺拼。
我吐了口气,加快步子,跟在霍云身侧。
我们还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但是有他在,我心里踏实不少。
很快到了一层。
领头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刷在房门上。
金色的房门,里面是未知的东西。
缅北他们折磨人的方法,向来是一样比一样恐怖的,每个都践踏做人的底线,冲破人的良知。
说不害怕,有点假。
但我确实打心底里没有那么怕,也许是经历过水牢、狗场,抗压能力被迫疯长起来。
门渐渐打开,领头狞笑,“见识过我们的手段,保准你们会‘满意’,到时候,说不定连小时候偷吃了几块糖,都要跟我们吐出来!”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