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尧庭那臭小子不在京都。”
“他人虽然不在京都,可是他在东北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傅老爷子嘴上嫌弃,
心里反而觉得骄傲。
“哦对了,京都这边的人,你也要注意一下,不要让有心人查到苏烨身上,
那孩子不喜欢麻烦。”
“行!”
“对了,老二,舜儿今年回京过年吗?”(傅尧舜乃傅建国的长子,傅尧庭的大哥。)
“他今年好像回不来了,上次大儿媳打电话回来说,他们现在的研究到了紧要关头,
大家准备齐力冲破关卡。”
“嗯,不回来也好,让他好好工作,为国做贡献,不要担心家里。”
傅建国跟老爷子谈完了正事儿,刚准备离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又倒退了回来,
遂凑到老爷子耳边小声道:
“爸,您说苏烨弄的那个药丸子,对上面那位的身体,也起不到作用么?”
傅老爷子沉吟了半晌,嗓音里蕴含着一丝痛楚,
他摇了摇头,
“时间拖太久了,到现在还带病工作,我听他的意思,已经无力回天了,
苏烨制作的药丸子虽好,
但也只能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这已经很难得了,
要想救命,她做不到啊,
你要知道,他年轻时,那么多年的南征北战,他身上遗留了太多的旧伤,
如今天命所归,万事不由人呐,
医生有时候能治病,却治不了命。”
“好,我知道了。”
傅建国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老爷子的书房。
傅老爷子坐在椅子上闭目良久,
回忆起年轻时的自己,同样跟那几位南征北战,在艰苦的岁月里共患难的日子,
在行军打仗途中,哪怕只剩一个辣椒,大家都是共同咬一口驱寒。
那时候,大家内心坚定,
只有一个目标,
先是将侵略者赶出A国,再就是停止内耗,将那群人赶至岛上,
最终新A国真正成立后,
国家百废待兴,
大家也没空歇息,几十年过去了,后又经历多次的国家变故,在这样高强压的压力下,
那位的身体能顶住才怪。
老爷子想起这些,
不仅悲从中来,
用手一抹,脸上居然全是泪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