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很喜欢这样抱着南漪——在她头顶刷手机,“ark?谁啊?”说完便反应了过来,将视频声音调小了些,“哦,程了小男朋友啊。”
南漪应了一声,把刚刚和吴小言的聊天记录亮给他看。
向野看完扁扁嘴,说:“幸好你是先认识我的,不然你要是先认识的吴小言,我肯定要被她扒到底裤都不剩。”
这个形容亏他想得出来。
南漪轻笑一声,“你的底裤有什么好扒的。”
“可好扒了。”
“一点都不好扒。”
“不好扒你天天扒?”
“你好好说话啊。”
一段小学生式斗嘴最终结束于某人的脸皮厚度。
向野不说话了,露出胜利者的坏笑。他笑着笑着,还要拉着南漪的手往下伸,让她当场实施一下。
南漪被恶劣的行为击败,身子往前倾去,拒绝交流。于是向野得逞在身后咯咯笑,乐完了把人往怀里揽,边逗人边说:“吴小言这几年在中介上班,她见太多奇葩事了,神经有点敏感。”他忽然这样说。
做留学移民中介总是能见识到各种“奇闻轶事”,尤其是吴小言负责的配偶移民部门。这些年来,她见识过相差十岁的热情如火的黄昏恋,也看过许多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同性恋人”的照片。其中真真假假无从考究,在工作时,她的任务只是帮助每一位客人递交配偶移民签证。
吴小言工作的这几年见过的draa事件无数,于是事情到了自家人身上,她便变得格外敏感,生怕有人用同样的“骗婚”招式图她程了的澳洲身份。
南漪觉得作为姐妹这份担忧无可厚非,向野却觉得是吴小言矫枉过正了,“程了只是谈个恋爱而已,她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这么容易被骗。”他认真说。
“那你怎么就确定ark是个好人?”南漪反问,“你又没见过他。”
“我虽然没见过,但是他肯定是个好人!”向野半真半假回答。
此话一出,南漪便确信,此时此刻的向野一定是共情了那个素未谋面的ark。现在ark在他心里就是专一、纯粹的恋爱脑好男人。
就像曾经的他自己一样。
南漪哭笑不得。
“你真自恋。”她扭头鄙视向野,结果小贝恰好在她转身时也跳上来,毛茸茸的胡子突然扫在向野脸上。
“小贝你干嘛突然袭击,吓我一跳!”向野手机差点砸到脸上。
南漪扭过身,看到他略显慌张地把手机锁屏,嫌弃说:“你做贼心虚,肯定是在看漂亮小姐姐跳舞。”说完打算探身把小贝抱到自己这边,刚起身就被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