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援军要援军。”
“打一群怂的跟狗一样的乌桓人,两万人够了。”
麹义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在卢龙塞这么多年,外加上他还是西凉人,他早就已经摸清楚这帮胡人的习性了。
一个个看似残暴勇猛,实则都是怂如狗一样的人。
“没错,胡狗看似凶残,但都是一群软蛋。”
张辽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
“狂可以,但别轻视你的敌人。”
看到二人狂的没边,沮授立即冷声提醒了一句。
作为文武都有职务在身的沮授,麹义和张辽是真的服气。
一来是对方有监军之责,可以上奏弹劾他们,并且有权在军队方面予以他们一定的掣肘。
二来也是沮授的能力让他们都为之钦佩。
当初打公孙瓒的时候,沮授的贡献甚大。
有傲气的人,对于有能力的人普遍都会心存敬佩。
“嘿,嘿嘿,公与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瞅你着我和文远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麹义笑了笑,拍了拍沮授的肩膀。
他是安北,比麹义平北要高上一级,但麹义还有个太守之职,说起来两人身份也是对等。
相比较而言,张辽、韩当、程普三人的高级杂号要低上不少。
所以也就麹义敢和沮授拉拉扯扯的。
“二位将军的能耐,在下自然清楚,但此番册封,诸位将士难免心存傲慢,此番出征在即,也不知是福是祸。”
“所以,将军最好还是收敛一些,给下面人做做样子。”
沮授沉默半晌,叹息道。
古语有云,骄兵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