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单经二人夺路而逃,身边的溃兵也聚拢了一些,约有不到两千人。
白马义从终归是精锐骑兵,临场应变经验丰富,在面对突发情况下,有那些垫背的骑兵,他们逃生的概率也会大一些。
“可恶,可恶啊!”
“怎么会有这么损的人,竟然扬沙子!”
公孙瓒不停的眨着眼睛,眼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一股颗粒的摩擦感。
“这招损是损了点,但是确实挺好用的。”
单经揉着眼睛,感慨道。
“单经,你说什么?”
“我们是中招的,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
“这种卑劣的手段,简直让人恶心!”
公孙瓒神色恼怒,双眼充血,也不知是愤怒所致还是沙子磨的,一双眼睛赤红无比。
“我。。。主公,我只是就事论事,咱们下次也可以考虑用这种方法。”
单经略作迟疑,硬着头皮道。
“你。。好主意!”
公孙瓒神色一滞,旋即觉得此屁有理。
一路狂奔出三十余里,战马已经到了负荷,再跑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使得战马累死。
回头看了一眼,这么久都没动静,公孙瓒也就松了口气,当即下令众将士原地休整。
“呼,狗贼,来日必报此仇。”
公孙瓒一屁股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
“主公,水,刚刚在那边的小溪弄了一些,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喝,快喝一点吧。”
单经拿着头盔,给公孙瓒端来一些水。
“呼,还得是你啊,患难见真情。”
公孙瓒眼中满是感动,接过头盔痛饮了一口。
“啊哈~”
“咦,怎么有股怪味。。。”
公孙瓒擦了擦胡子上沾染的水渍,用舌头品了品,总感觉有股难闻的味道。
“春天,水刚化开,味大一点应该正常吧?”
单经眨了眨眼,面露迷茫之色的反问道。
“哈,也对。”
“呵呵。。。哈哈哈!”
公孙瓒点了点头,旋即仰头大笑。
“主公,何故发笑啊?”
单经看着神经质的公孙瓒,疑惑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笑那吕布有勇无谋,只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卑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