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带着周盼儿去了谢流筝的院子门口,他先喊住一人,询问谢流筝醒过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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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谢流筝还没苏醒,平西侯就带着周盼儿在院子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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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盼儿养尊处优惯了,现在站在外面,连杯热茶都没有,她忍不住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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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谢家难道就是如此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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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平西侯一记眼神扫过去,周盼儿顿时急忙将到嘴的抱怨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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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敢在这时候跟父亲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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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如若她被父亲当着谢流筝的面责罚的话,那周盼儿不得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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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周盼儿只好兀自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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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以后再找谢流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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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盼儿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谢流筝还没动静,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谢流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被平西侯拉来道歉一事,对方故意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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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难道我们要一直在这等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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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盼儿实在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拉了一下平西侯的衣袖,见他没有甩开自己,她就撒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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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盼儿倒没什么,只是连累了父亲陪着盼儿一起受罪,盼儿于心不忍!要不父亲你去歇一会?盼儿继续在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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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虽然很欣慰她的孝心,但是他还是坚持陪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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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做错事之人就是要诚恳道歉,为父陪着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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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站立,对于常年扎马步的平西侯来说完全是轻松驾驭,但是对于周盼儿这样的娇小姐而言,那可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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