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车夫撺掇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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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见王铁山他媳妇的哭喊,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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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都满脸迷茫的反应,谢流筝心中愈发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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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人云亦云,也不去想清楚其中的是非曲折,仅凭着八卦心,就被有心人当做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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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人,谢流筝只觉得他们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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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不是追究他们责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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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跟方成对视了一眼,方成立马带着家丁绕到人群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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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群中刚刚被揭穿引导舆论的那几人,忙低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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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人发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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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生,对,就是他,撺掇我来看热闹,他还告诉我谢大小姐为富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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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书生被人给指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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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绝不允许任何人给她,还有谢家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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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书生,你此话可有依据?你是如何判断我谢流筝为富不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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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冷眼看着对方,逼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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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是要负责的,我谢家每年捐献纹银无数,还有棉布衣裳若干,另外还在每次赈灾上面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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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一下公子,你捐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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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穿着打扮,估计养活自己都难吧?还谈什么捐款救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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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这就是你口中的为富不仁的话,那我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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