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欢声笑语,一大家子人开始吃饭。
入夜,屋外静悄悄的,连只蝈蝈都不敢在王府造次。
肖子墨缓缓的弹着舒心的乐曲,缓解大家紧绷的神经。
雨雯管这叫胎教,可以多听听乐曲,听听父亲的声音,对孩儿好。
雨雯斜靠在一旁的软垫上,看着小话本,偶尔几声轻笑。
偶尔动动身子骨,一个姿势久了感觉就很累。
这两日闷着雨,气压极低,人总觉压抑,不舒服。
雨雯放下小话本,一手扶着肚子,一手伸伸懒腰。
突然觉得不适,皱紧眉头,抿着唇。
因为之前有过几次假的预警,搞得满府人仰马翻的。
所以雨雯还在分辨真假阵痛。
平时读了无数次的产前预警分析,临到头来,真的痛起来,啥都记不住了。
雨雯张嘴微微调整着呼吸,感觉到脑门上的冷汗,在自制手动风扇前,凉飕飕的。
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撑着软塌。
肖子墨也发现雨雯神色不对,赶紧过来查看。
雨雯给了他一个勉强的笑,因为阵痛的时限拉长,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
肖子墨紧张的一直盯着她,没有任何办法,他既不能替她疼,也不能替她叫唤。
直到这一波缓缓过去,雨雯才好受些,抹了抹额头的汗,
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肖子墨一手扶在雨雯肚皮上,感受着里面一片闹腾。
见雨雯好点了,肖子墨赶紧叫太医来看看。
太医还没到,下一波阵痛又开始了。
雨雯寻找着舒服的姿势,可是没有舒服的姿势,怎么摆都很不舒服,急躁的想骂人。
太医和产婆是一起来的,挨个诊断了一番。
太医抹了抹汗,郑重地道“怕是要生了,”
产婆也是如此说法。
这次来真的了,府里又开始忙碌。
雨雯已经痛的走不动路。
肖子墨将人抱起往产房走,心被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