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单独拎出来,足以让人头落地。
"罢了,我亲自问个清楚吧。"
"正值动荡之时,又添诸多变故,真是令人疲于应对。"
丁深叹了口气,起身步入屋内。
刚一进去,便看到那女子慌张地坐下。
"呃。。。"
"你刚才。。。在施展法术?"
丁深有些哑然。
"哼!"
"谁施法了?"
"你们竟敢质疑本公主的身份?"
女子叉着手,怒气冲冲地说着。
"休得胡言!"
"你说你是公主,有何凭证?"
"你说他是樊瀚中州牧,又如何证实?"
"仅凭你一言,就可信服?"
丁深淡漠地反问。
"我们费尽周折才逃脱,哪还有多余之物作证?"
"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
女子抿了抿唇,一时不知如何辩驳,说着竟呜咽起来。
丁深翻了个白眼。
女子怎总爱哭泣?
"别哭了,哭起来可不美。"
"还有你这。。。也太过丰满了。。。"
丁深望着随着哭泣颤动不已的奇异之物,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生长方式何其奇特?
不合常理呢?
跑步时不会成为负担吗?
"你!"
"你说什么?!"
"你说谁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