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诅咒了再说!
可是,阿萌主意打得好,但也看对方给不给她机会了。每次她想张嘴时,男人已经像只野shòu一般,野shòu直觉让他直接将她抓过来堵住嘴,让她发不出声音。不出声,她怎么诅咒啊?心里偷偷骂是没有用的啊!
于是,这一晚,是阿萌觉得她这辈子以来最难熬的一晚了。
虞月卓外表看起来高雅绅士、君子端方,但其实内在与它们一点也不沾边,却像只野性未脱的野shòu般,邪恶霸道,而他这些年的行军打仗,更让他具备了军人的冷硬心性,该是他要想的东西,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阿萌欲哭无泪地任由男人像只野shòu一样,将她从头到尾都细细地舔吻了一遍,那种过程,真的宛如动物界中,雄性动物给雌性动物用口水洗礼全身,染上自己的气息,告诉其他动物,这只雌性已经有主了。
最让她羞愤欲绝的是,他捧着她的臀部连她下面女性最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更是仔细地舔吻了几遍,看他的模样,似乎极喜欢那里的……
虞月卓!”阿萌有些崩溃地叫道,不可以……”
为什么?”
男人抬起脸看她,见她眼角微红,说不出的妩媚之余,但眼角的水光却让他怔了怔,不由伸手揩去她眼角因羞愤而泌出的眼泪。
阿萌赶紧攀住他的手,想以这样阻止他更亲密的动作,有些哽咽地说:我、我、我的伤还没有好,还很疼很疼……”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为了逃避这种事情,阿萌撒谎了。
是么?真可怜呢。”
男人怜惜地说着,温柔地拖起她的臀部,就着昏暗的光线凝视她的私-密处,然后凑过脸在上面轻轻地烙下一吻。阿萌身体一震,再一次蜷起了脚趾头,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踹了过去,恰恰踹在了他的肩头,迫得他放开自己后,连滚带爬地奔下chuáng……
很快地,阿萌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永远不要在chuáng上和男人比体力速度,因为女人真的不是对手。才刚跳下chuáng,一条手臂再一次揽在她腰肢上,将她带回了男人的怀里,然后耳畔响起了男人低沉而兴奋的笑声。
原来阿萌喜欢玩这种游戏么?那为夫就陪你玩吧~~”
诡异的声线让她寒毛直竖,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想尖叫,但却被压回了chuáng褥中,唇被对方温暖的嘴堵住,无法出声。
然后,开始了她一个晚上的受苦受难。
阿萌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男女之间在chuáng上,还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已经教她生不如死了。
为毛这男人可以这么恶劣?为毛她总是处于被压迫的地位?为毛这男人的手段可以这么让人羞愤欲绝?为毛啊!!!!
还敢逃么?”
像透着甜腻的媚药传达入耳膜的奇特声线让她的身体苏软无力地依在他身上,但心脏却鼓动叫嚣着危险,必须赶紧逃跑。
我不逃了,真的不逃了……”哽咽的声音要有多颓废就有多颓废,只想让他给自己个痛快,别再玩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要崩溃了。
真乖!”
然后,男人俯下脑袋,十分愉悦地给了她一个窒-息一般的热吻。
长夜漫漫,阿萌再一次经历了一次改变三观的惨事,花儿一般的小脸儿明明红润润得仿佛承受了太多的欢愉,但眉宇间的疲惫纠结痛苦难概其一。
一个晚上终于过去了,阿萌黯然*,心中发狠道:以后谁敢让他碰酒,她就诅咒那人一辈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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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萌再被人搔扰醒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睁开眼睛,便看到chuáng上随意地披着白色中衣,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倚靠在chuáng头的男人,正眉目含笑低首望着自己,而她脑袋枕在他腰腹间,身上只在胸口以下的地方覆上一条薄被,□出布满痕迹的双肩及锁骨。
清醒了?累不累?”虞月卓低首,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蹭了蹭,有些爱不释手地摸着她异常娇艳温润的脸蛋。
阿萌困难地抬起手拍掉他在脸上乱摸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着他,一副恨不得啖他血ròu的模样。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她磨着牙说。
虞月卓眨眨眼,愉悦地说:为夫自然是不累的。”
阿萌差点扑地不起,这男人可以再无耻一点么?默默忍下那口恶气,阿萌咬牙道:我是问你,清醒了没有?一杯酒就醉倒的人,竟然还敢喝酒,以后你再喝酒,我、我……&rd
quo;阿萌有些词穷,然后发现好像自己无论怎么威胁对方,都没哈用后,心里再一次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