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
“去了他朋友家吃饭。”
“朋友?是严冬吧?”
徐栀说是。
傅徵月说,“我老早让他有空就带你出去走走,逛逛,不过你们那下雪了吧,让他开车小心点。”
“好的。”
“对了,栀栀,你适应的怎么样?”
“还可以。”
徐栀听到傅徵月的关心,她其实很煎熬。她对傅徵月无法亲近,也无法选择傅徵月成为她的继母,这么多年也只能喊一声阿姨。
傅徵月说:“没事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徐栀,你玩得开心点,要是没钱了,可以和我说,也可以找叙白,别见外,都是一家人。”
徐栀面上答应:“好,谢谢阿姨。”
心里却没打算找他们任何人。
挂断后,傅叙白问她:“不喜欢傅徵月?”
“没有。”
傅叙白没有拆穿,他清楚徐栀的心思,她对傅徵月的态度和对他是一样的,不冷不淡,能躲则躲。
“徐栀,我和傅徵月不一样。”
徐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叙白,“我知道你不喜欢傅徵月,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伪装。”
徐栀面上还是否认,“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自从父亲再婚之后,为了维持家里平静的生活,她只能这样装,装作接受了傅徵月,装作家庭和睦。
她来北城也是为了逃离那个家。
逃得越远越好。
傅叙白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傅叙白带徐栀去见的蒋来。
徐栀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傅叙白要见的朋友是蒋来。
她和蒋来不是第一次见面,还得装作第一次见面,蒋来主动伸手和她握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来。”
“你好。”徐栀伸了伸手,握了握便收回手。
蒋来说:“坐下来聊吧。”
徐栀不安看了看周围,深怕蒋楚也来了。
傅叙白就坐在徐栀身边,蒋来坐在对面,倒上茶水,和傅叙白寒暄,“好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傅叙白说:“你不也是。”
“听说你前不久受伤了,情况怎么样?”
傅叙白漫不经心,“没什么,好多了。”
徐栀低头捧着杯子喝茶,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