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曾经抱有这样想法的人,都曾经付出过惨痛的代价。
“天啊,我没眼花吧,这是赫赫有名的赖茅酒?”
服务生笑着点头,“是的,这瓶是1935年产,单瓶销售价格已破千万元。”
众人不由唏嘘,没想到只是普普通通都是玩个骰子,竟然玩到这么大。
实在是骇人听闻!
很快,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都想看看谁能赢。
服务生们信誓旦旦的道:“我们老板在店十来年,从来没输过一次。”
“就是就是,看来这瓶囤积了好多年的酒,终于可以卖出去了!不容易啊!”
“老板天天发愁这酒没人买呢,可算是找到敲诈。。。。。。呸!好主人了!”
双方同一时间起手,左清岩无比自信。
看管酒吧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然而。
这一次。
他却败在了傅良木的手上。
看着傅良木修长的五指拢住盖蛊,手指轻晃,碰撞声伶仃作响,速度快到已经出了残影,如串花般飞速旋转。
左清岩的太阳穴猛然一抽。
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苏晚晚从洗手间出来时,发现左清岩不见了。
她直奔聚众人群最多的地方,果然看见了左清岩。
左清岩已经摘下了面具,脸红脖子粗,不知是气得还是醉的。
“又输了?”
“这怎么可能!”
“你开挂吧!”
左清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他用力打了个醉气熏天的嗝,嘴角连连抽搐。
傅良木的长腿相叠,与他气得跳脚的姿态截然不同,话中带傲。
“服了么?”
左清岩正欲开口,瞧见了站在一旁看戏的苏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