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看到冉秋叶,立马就来了精神,奶奶说的果然是对的,女人就是尿道短。
许大茂躲到厕所里,等冉秋叶进了女厕所以后他才跑了出来,跑了一段路以后,他又调回头往厕所慢慢走去。他要营造出一副和冉秋叶不经意间偶遇的样子。
一切都在许大茂的预想之中,在路上他果然看到了冉秋叶从厕所里出来了。
“咦!你来这个大院里走亲戚的吧?我看你好面生。”
许大茂主动上前打了招呼。他看清了冉秋叶的真实面貌,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太漂亮了,一点都不比秦淮茹逊色!
“哦,我是来跟阎解成相亲的。”
冉秋叶一看有个鞋耙子脸堵住了自已的去路,有些畏惧,就本来地回答道。
“不会吧!姑娘你相亲前怎么不打听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许大茂的表情很夸张,带着惊诧,带着不可思议,还附带着一丝惋惜。
不等冉秋叶开口,许大茂又接着说道:“姑娘,我就是住在这个大院子里的,不信你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闫阜贵家是多么的抠门。他家是一天三顿每人一个窝窝头。就是有了二和面也不会吃,都拿到鸽子市场换成棒子面了。”
“还有,他家吃饭时咸菜是论根数,每人不会超过三根。”
“最可怕的是,他家六口人住在两间屋子里里,以后你要是和阎解成结婚了,那日子还怎么过啊?”
“我告诉你这些,就是不想看到你眼睁睁地跳进火海里去啊。对了,我还听闫阜贵说过,以后他家要是娶了儿媳妇,儿媳妇每个月要上交15块钱生活费。就算你上交了生活费,以后还是每顿吃一个窝窝头。”
许大茂一番长篇大论,说的都是闫阜贵家的坏话。本来他还想自我介绍一下,看看自已有没有机会的,他发现冉秋叶已经走了。
有些不甘心的许大茂只好再次躲进了厕所里,没有半个小时他是不会出来了。他有预感,这次阎解成的相亲会黄了,才不能让闫家发现是自已捣的鬼。
冉秋叶浑浑噩噩地走到了闫阜贵家里。
她没有想到闫阜贵竟然想算计自已的工资。还有就是真的要结婚了,难道还要和他们家几个人住一个屋子,那样岂不是丢死人了?
看来自已这次来相亲的确是草率了。自已不能往火坑里跳啊!
“冉老师,外面冷,快来炉子边烤烤火?”
闫阜贵一看到冉秋叶就忙地招呼着。
“闫老师,我家里还有点事,我现在就回去了。”
冉秋叶推起被闫阜贵搬到屋子里的自行车就往外面走去。
“冉老师,饭都做好了,吃个饭再走啊!”
闫阜贵急了,好端端的这个姑娘怎么就变卦了。
“谢谢你了闫老师,家里真的有急事。”
冉秋叶把自行车搬出大门,骑上车就走了。
阎解放,闫解旷一看冉秋叶走了,两个人急忙上前,一人抢了一粒花生就跑了出去。
闫解睇一看自已的父亲和大哥都把他们自已的两粒花生吃了,自已一粒没有抢到,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闫阜贵没有办法,又去柜子里摸出来一粒花生才哄好了闫解睇。
阎解成那个心酸啊,自已相了两次亲都黄了,到底什么时候自已才能娶到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