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的太医当然也考虑过,但再想想弟弟的那些登基的子嗣大多因疾而亡,赵匡胤难免对汴梁的太医手段生不信任感。
而且再想想,诸葛武侯与唐太宗从那光幕得推崇赞誉的火药之法,那在他未观时指不定也从后世得除疾之法了呢
赵普也与他分析过,称既光幕有裴行俭之名,便足见非贞观初,按史册所言杜如晦当薨逝才对。
说不定就是那通政略晓军略知百工明阴阳识医术的诸葛武侯得后世之见,为杜如晦所医。
因此赵匡胤心态少有的有点失衡,颇为后悔当时忘了询问最重要的事情。
又在御苑枯走了两圈,最终赵匡胤还是打算清净一下心态回去批奏章。
结果坐下后就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乃是赵普的上表,一打开便是洋洋洒洒的文字,称如今已经是十月尾,当考虑过年之事,当定祭祀日,明休沐日,作打铁花孔明灯花灯等诸物与民同乐,壮民心强士气好为来年北伐之战做准备。
“倒是会活学活用。”赵匡胤笑骂一句。
不过脑海中也难以遏制的想起了那后世辞旧迎新的种种欢庆之景,一时间让赵匡胤连看奏章的心思也没了。
于是干脆弃了奏章转头看起一旁挂着的疆域图,这幅相当粗犷的地图上着重标识了两个地方,也是赵匡胤此时最为在意的所在。
太原,幽州。
“不复幽州,吾死不甘也”
赵匡胤自语,同时也寻思着或许也应当重新练练身体了。
无论死劫能否消解,他皆决意亲征幽州,以遂平生愿。
嗯到时候还能将弟弟接过去,高粱河畔与其饮酒说胜论驴车,岂不美哉
汉长安将军府。
一郡之力独战天下水淹七军为何威震华夏被鲁肃写在纸条上,随后抛入光幕,那纸条犹如冰雪遇骄阳一般飞速融化。
随着光幕的变化,此前对此只是知个大概的马超嘴巴越张越大,对关将军的艳羡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对十万侯的不屑也是表现的异常直白。
与之相较,鲁肃的面色则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差。
一郡之力北伐让鲁子敬为之心折,江东之谋让他脸红。
好在玄德公在回放开始时便以私事为由先行离开,不然鲁肃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在这里呆了。
但就算如此,鲁肃也觉得仿佛整个厅内的人都在看自己一般,如坐针毡异常难安。
直至最后眼看着吕蒙白衣渡江,眼看着糜芳“仗义死节”,眼看着关云长从威震华夏到一夕败亡,鲁肃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想苦笑但笑不出来,最终脸上只是无尽的失落之色
“无怪乎去岁荆州早有防备,孙侯不似人君也。”
“孔曰仁孟曰义荀曰信,江东俱失,取死之道乃自陈也。”
眼见鲁肃这般,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张飞也嘟囔着说这般局面与鲁子敬无关也。
最终还是庞统将鲁肃拉了起来
“江东患在豪姓也,与其自艾,不若谋策以除江东豪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