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生患,吾等必灭之以绝后患”
清明上河图的惊鸿一瞥让阎立本直至此刻都难以平静。
李世民在大光幕上再看这博物馆,话语斩钉截铁。
唯有阎氏两兄弟步履匆匆出了甘露殿。
或许,等大唐于西域置府镇守并开拓商道,创下那远迈强汉之功时,也可效仿这博物馆置陈设。
唯一解释就是那画作者定然对街景无比熟悉,能将其拓印于脑海。
汉末长安的小别院中,少了杜袭这个同伴之后,又从纸张上知晓这刘备麾下恐怕有颇多秘密,夏侯渊便也开始忧心起来。
就连与墙外百姓的对骂也变得有气无力。
张合时常坐在那棋盘旁与自己对弈,但夏侯渊也同样看得明白
张儁在自己与自己对弈时常常走神,心中多半也不如面上那般平静。
“夏侯将军,张将军,玄德公请二位赴宴。”
再次打破这方别院平静的依然还是那个熟悉的马将军。
既有宴会那去便是,夏侯渊倒是来者不拒,在换了一身得体衣服后甚至还有闲心打趣马谡
“不知今晚可否与马将军饮上两杯”
马谡笑笑也不答话,等夏侯渊张合都准备好后便在前面带路。
别院的院落并不小,但依然还是需要跨过院门才能让夏侯渊心神上一松,有脱离樊笼之感。
两个月过去后,此前大兴土木的长安已经初具规模。
虽然远比不上昔日繁盛,但至少百姓皆有遮风挡雨之地,出门也有了大路集市方便生活。
甚至夏侯渊看到驿舍的牌子都已经挂了起来,从旁边马厩和驿舍灯火来看,其内也有人居住。
“有使来见玄德公”
马谡漫不经心点点头道
“孙权遣步骘为使拜见主公以求和。”
虽然早有预料,但此时亲耳听到还是让夏侯渊感觉喉咙发干
“那玄德公”
马谡一笑
“夏侯将军勿忧,主公并未答应,因此这步骘也不愿走,还在此等待主公回转心意。”
夏侯渊哑然要是刘备迫不及待答应了他才不忧心呢。
恰恰是刘备的这幅态度才让夏侯渊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