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对夫人您的感情……小鹉就不多说了,夫人您这么聪慧,想必早就了如指掌了吧。”
顾二白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
“倒是姑娘您,对场主的心思挺复杂啊。”末了,他又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一针见血。
顾二白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小鹉暗暗挑眉。
“姑娘别怕,小鹉可不是什么爱嚼舌根子的人,实不相瞒,今日到嘉成给贵府老夫人贺寿就是个幌子,实则是因为我家家主,看中了白徒南边境那块土地,地属嘉成,肥沃得很,可惜苛税猛于虎啊,场主不肯降,我家家主也甚为烦恼啊。”
“所以……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地,悄奇了。”顾二白可笑的摊着手,别过去头,神思静静凝着窗外。
小鹉见势,脸上渐渐漾起了类似于再自信不过的笑,“所以,姑娘您心虚什么?你知道……你能,对吗?”
“……”顾二白转过脸来瞪着他,神色不是那么好看。
“正中下怀?姑娘别生气啊,这又不是一桩没有回报的白活,事成之后,姑娘您尽管开口,是金银财宝、华衣贵服、灵丹妙药甚至……是个不可能完成的心愿,我家家主,都能达成。”
小鹉的语气放慢,话里话音诱惑得很。
奈何顾二白脑子里一片懵。
“姑娘现在心绪很乱啊,小鹉能理解,此事拖了不是一年半载了,我家家主也不急,姑娘有大把时间好好考虑,要知道,这可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买卖,您只需要……动动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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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声‘夫人’叫的,多动听~
小剧场:
场主:小鹉,我喜欢你的称呼。
小鹉:算了吧,你心里就是想让我这么叫的。
场主:……你读了我的心?
小鹉:太黄了……没读下去。
场主:(满腔柔情的想到了个某个小女人,笑容荡漾)
小鹉(脸黑):请不要虐待动物,尤其是一只脆弱的单身鸟!
(救命撒~我为什么要会读心,请把我变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傻比~)
寡人:等着嚎~南境那块地你弄不回来,我就把你炖成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