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贴着墙的墨染和少妇。
“小鹉,你怎么在这儿?”
顾二白伸手挠着头,奇怪的看着他。
小鹉好笑,拍了拍手坐到床沿边口,伸爪在她太阳穴处按除浊气,“怎么夫人您不欢迎啊,小鹉刚做过红娘,夫人您就忘到九霄云外了,让小鹉好生伤心啊。”
“……”顾二白见他娴熟的按摩动作,微微有些受宠若惊的防备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鹉低头阴沉的望着她,抽了抽嘴角,“当然是盗!”
顾二白,“……”我也没说是奸啊。
“夫人你也太没良心了,我若是不在这,夫人您以为,您现在还能生龙活虎的晃悠吗?”
“……”有这种事?
小鹉读心后,差点没惊死,扭曲着眉毛,面上颇有几分委屈小媳妇控诉负心汉的味道,“欸?夫人,您不会忘了刚才那个壮汉要砍您的时候,是谁救了你吧?”
顾二白愣了愣,“……”
我只记得,有人把我狠狠的甩到了天上。
原来,方才千钧一发时刻,传来的那道强大到诡异的力量,是小鹉施展的。
的确,如此怪力乱神,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当然,能甩这么高也只有他这个缺心眼,把自己也当成鸟呢……
小鹉望着她的脑袋,半晌,眯着眼冷笑一声,“您知道。”
顾二白,“……”想赖账来着,忘了它会读心术。
“您想赖账也不成,您就是欠小鹉一命,是一定要拿南境那块地租来换的。”
顾二白,“……”我就知道。
小鹉瞧着她默默不语,眉头斜挑,“不过……反正您都活下来了,若是真想赖账我也没办法。”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
这孩子说的那么直白,真的是……没错。
“哼~”小鹉幽怨的瞪着忘恩负义的某个小白丫头,气的羽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过,很快他又平复了下来,显然是做了二手准备,嘴角缓缓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夫人您以为这样,小鹉就没办法了?”
顾二白看着他奸奸的笑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莫名准的堪比未解之谜。
“今个夫人您上了万嘉掌事的私人马车,并且在轿子中、花境深处,与其卿卿我我的一番亲昵之态,小鹉可都看见了,不知道这些若是传到场主耳中……”
威胁的话语悠悠传出,顾二白听着,眼睛缓缓瞪大,气的辫子都要翘起来了,“你……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小鹉说错了吗?充其量不过是添油加醋,描述的丰富点,可是您上了万钧的马车不假吧,在花境里躺在他怀里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