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我多吃点亏。”
“……哎~”半晌,语塞顾二白败下阵来,束手就擒,无奈的叹口气,“没想到啊,清叔你竟如此老谋深算,隐忍压抑的二十八年,就是为了可以染指涉世未深、懵懂不知反抗的小姑娘……”
顾亦清大掌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粉颊,“知道,看穿了阴谋的后果是什么吗?”
顾二白舔了舔唇,缓缓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顾亦清失笑,磁性的男嗓在耳际缭绕,一圈圈的惑人不已,薄唇时不时轻啄两下,简直比至宝还要搂在怀里稀罕。
顾二白被这炙热的气息,渐渐环绕的又有点迷乱了。
顾亦清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耳边蛊惑着她,“谁让你来的这么晚,若是十岁来到……”
话音未落,顾二白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了,毛骨悚然的浑身一震,“清叔,你再说一句?十岁……亏你能说的出口,我十岁敢来,你敢下得了口吗?”
顾亦清掰过她的身子,正抵着深邃的眼帘,眸底一片靡靡,嗓音嘶哑。
“你看我敢不敢。”
“……”
顾二白竖起拇指,大佬,您是大佬!
“场主?”
门外,某管家急的整个身子都要贴到门上了。
到底应不应该进去喊场主,场主若真在休息,打扰了可怎么好。
这几日,为了寿宴和水镇梯田的事,场主确实忙碌了坏了,若是精神不济也可以理解,可是今晚是老夫人的寿辰。
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某个善解人意的贴心老管家,在门外给正给沉浸温柔乡的场主,找了千百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奈何,顾亦清却深埋在某个小女人的秀发,两耳不闻窗外事。
顾二白望着他,悠悠的勾唇,“干嘛装作听不见?这不是你风格啊,要么赶紧出去参加寿宴,要么大吼一声,把人吓跑,怎么今日忽然这么矜持起来了?”
顾亦清深吸了一口小女人身上的味道,嗓音受尽折磨般闷闷道。
“刘老有轻微厥心痛。”
顾二白皱眉,厥心痛?
不会是心脏病?冠心病之类的?
所以……清叔还是打算吼人家的。
“赶紧起来吧。”
顾二白弹了弹他的背。
顾亦清没反应。
顾二白轻笑,捏了捏他的腰。
“黏人的小孩子似的。”
仍旧没反应。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