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了,我去端饭。”
阿娘约莫真伤心了,捂着红彤彤的眼圈,碎步跑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亦清每次过来,举止气度都稳重得体的很,这次,竟头回一言不发的走了,想想该是厌烦了。
我滴个乖乖……现在是什么状况,怎么感觉走了个清叔,二老比她出走还悲痛,难不成这以前的顾二白,是捡来的?
顾二白撇了撇嘴,一跃站起了身。
她感觉现在伤心的应该是她。
“哎!”阿爹坐在那里,间歇性哀气连天。
顾二白眼珠子害怕的转了转,‘嗖’的拿过桌子上的那株兰花,坐的离阿爹远的很。
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老头,脾气古怪的很。
不过……她心虚个毛,又不是她把清叔气走的,悄奇了。
“吃吧。”
过了一会,阿娘神情怏怏的端上了一抽笼,失神的随手朝桌子上一放,背着身便坐到了床边静静抹泪去了。
顾二白的目光,在屋内一片阴沉沉的寂静之中徘徊了好久,最终额角欢快的跳了跳。
爹、娘你们是认真吗?
清叔不过是回去了而已,你们……怎么像丢了八百两似的。
顾二白思索了一阵,突然有些明白了,庆家二老八成欠虐。
现在的场景看,活脱脱的就是:看到地主走了,找不到人服侍的奴隶表示很伤心。
那清叔……那清叔,不得了了,人格魅力普照大地,就算当个横行霸道的土地主,都能把底层小村民阶级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狼伪装的,铁服!
只是爹娘口味这么重,她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