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说若是用量小,永毅侯私处就会没反应。
仵作便断言,永毅侯就是太依赖助兴的药物。
故而每次用的量都在一点点的增加。
直至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暴毙而亡。
陆泽远心口猛地一沉,连脊背都弯曲了几分。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父亲的死,是没有一点可疑之处了?”
说起来,似乎也与宋清茹无关?
那母亲为何会在他询问时,点头?
莫非是因为记恨宋清茹没有请太医医治她,所以故意将父亲的死,算在了宋清茹的头上?
绝无可能!
母亲眼中的怨愤与惊恐,现在都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
倘若宋清茹没谋杀父亲,母亲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是,没有任何一个可疑之处,能证明,永毅侯是被人谋害的。”
陆泽远拧紧眉,“那有没有可能,那药物中,掺杂了什么毒素?”
“陆左将军为何这般想?”
陆泽远捏紧拳头,“自是不信,我父亲会这般容易死了,旁的先不说,我父亲的身体素来很好,那药性再猛烈,又能烈得过毒药?”
“是药三分毒,何况永毅侯已经断断续续服用了大概半年左右的时间,我们估算过了,至少有三十次。”
陈野正色道:“仵作验尸时,也说,永毅侯的身子亏空得厉害,且还有服用了药物之后,产生的一些,大大小小的疾病。”
“他并没有陆左将军您想的那般康健。”
“自然,仵作也没有查出,永毅侯身上有中毒的迹象,所有症状都表明了,永毅侯就是死于马上风!”
他不信!
父亲在他心中,就是最雄伟强大的人。
怎么可能会死于什么马上风?
简直荒谬!
便是陆泽远不开口,陈野也能料到他在想什么。
不过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倘若陆左将军始终不肯相信,倒是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陈野犹豫了会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