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骤然回神,面无表情的看了那丫鬟一眼。
小丫鬟有些害怕,没敢再说什么走了。
春雨转身,进了空荡荡的房间,看到衣柜还开着,里面放的衣裳凌乱,还有几件散在外面。
梳妆台上也乱的很。
显然表小姐不仅让三梅穿她的用她的,还让三梅一连试了好几次,看哪些最合适。
“砰——!”
春雨猝然把补汤摔在了地上,脸色难看。
“明明是我让表小姐在宴席上不致出丑 凭什么她就只想着三梅 这个时候还只带三梅出去!”
春雨不甘。
她做的那些就都没用吗?!
凭什么三梅压她那么大一头?!
“不行,我要想想办法——方才三梅肯定在心里笑话我即便努力也比不上她,我不能让她看轻!”春雨咬牙说。
另一边,叶如月是找了钱亦冬,叫他打开后门好让她出去。
“表小姐,您在这时候出府是做什么?”钱亦冬例问道。
“泽哥儿的事有些眉目,去验证一番对不对。”
叶如月看钱亦冬想说什么,道:“我自己去,你不必派人跟着,专心查好府内就行。另外,我出府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人和老夫人都因泽哥儿的事心烦,大人还另有公务,就不要拿这事给他们分心了。”
钱亦冬本能的觉得不对,奈何叶如月沉脸:“佑郎让你在平时听我的话给我做事,这话不管用了吗?”
钱亦冬只得应下。
叶如月立马带三梅出门,乘坐马车去了北郊外的紫竹亭。
哪成想紫竹亭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平头百姓,富商贵人都有之。
叶如不敢往前去冒头,叫车夫打听,才知道他们都是在听说那些诗作文章的主人来这儿,来看热闹的,也想看看能写出那些诗作文章的是何等人。
“岂有此理,宴席过去才多久,他们就传的满城都是,还都相信泽哥儿是偷窃的,相信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
马车外人群的窃窃私语也算清晰十句里有八九句是在鄙夷萧世泽,笑话今日的拜师宴。
叶如月气的嘴巴都要歪了。
敢那么编排她的儿子,找死!
这都还没定论的事呢,凭什么就那么非议!
“表小姐,您到这儿也是要见那个所谓的主人吗?您认识他?”三梅突然道。
郁闷中的叶如月随口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