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西伯侯府府门之外,一身白色锦袍显得儒雅俊朗的温和青年正眉头微皱的看向远处夕阳的余晖下长长的街道尽头,似乎略有些着急的样子。
“大哥,别着急!看这天色,南宫将军和散大夫他们没准被留下了,明天才能回来吧?咱们这儿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啊!”不远处双手环抱胸前靠在一个拴马石柱之上的青年男子则是略微摇头无奈一笑道。
回头看了眼,那白色锦袍温和青年便是不禁道:“姬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没有啊!”耸肩一笑的姬发,便是站直身子走过来拍了下伯邑考的肩膀道:“好了,大哥,你着急也没用啊!岐山之中,路途不好走,他们总得送到才是。”
轻点头的伯邑考,则是皱眉正色道:“我知道!不过,南宫将军说了,他们会尽可能今晚之前赶回来。他们为我辛苦奔波,我只是等他们一下而已,还是多等会儿吧!”
“行!”点头一笑的姬发,便是不由道:“他们办的可是我们侯府的大喜事,也的确是很辛苦,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兄弟,在这儿等他们,也是应该!”
闻言一笑的伯邑考,转而便是神色微动的看向了远处街道尽头。
“马蹄声?”一旁同样挑眉抬头看去的姬发,则是忍不住面露惊讶之色:“听这马蹄声,铿锵有力,似乎不是一般的马!这么密集的马蹄声,只怕有至少过百匹战马一起飞奔吧?我西岐,哪来这样一支精骑啊?”
在姬发惊讶的声音中。远处街道尽头顿时便是有着一匹匹骏马飞驰而来,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渲染的好似一团团火焰般,每一匹骏马的背上都是有着一个一身暗红色紧身衣的军士。
为首二人,一个暗红色紧身衣的壮硕大汉以及一个白色便已的儒雅男子,正是南宫适和散宜生。
“南宫将军?散大夫?”略微一瞪眼。一脸惊讶的姬发,不禁难以置信道:“这些马。。竟然都是千里挑一的骏马!怎么可能?去的时候,押送聘礼的,不过一些驽马罢了。就算军士骑的马,也没有如此神骏啊!”
姬发话音刚落,南宫适等人便已是快速的来到了近前。伴随着一阵响亮的马儿嘶鸣声,一匹匹骏马都是前蹄微微跃起。
“南宫将军,散大夫,辛苦了!”含笑上前的伯邑考,不禁对南宫适和散宜生拱手道。
见状,慌忙下马的南宫适和散宜生。顿时便是忙对伯邑考拱手回礼。
一旁,目光闪亮上前看向那些毛色暗红的神骏骏马的姬发,不禁忙道:“南宫将军,这曦儿姐的父母,还回送了这么多骏马啊?那个,可得给我留一匹。啧啧,好马啊!”
回礼?闻言愣了下的南宫适。便是不禁失笑的看向姬发道:“二公子,这些骏马,可不是什么回礼,而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些战马和驽马!”
“呵呵,南宫将军,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怔了下的姬发,不由摇头一笑道:“难道它们送一次聘礼,还脱胎换骨了不成?”
南宫适面色略显古怪的没有说话。一旁的散宜生,则是淡笑道:“二公子,我们此行。可个个都脱胎换骨了啊!这些骏马,之前可的确就是那些普通的战马和驮运聘礼的驽马。只不过,在岐山深处经历的一些事,使得这些马都发生了蜕变,个个变得神骏不凡。皆是称得上上等神驹!”
“什么?真有这样的事?”姬发听的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一旁,神色微动的伯邑考也是不由眉头微皱道:“散大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公子,这事说来话长啊!”闻言和南宫适相视了一眼的散宜生,便是不禁看向伯邑考感叹开口道:“我们此行,在岐山之中遇到了诸多险阻。。。”
听着散宜生的叙述,面色都是一阵变幻惊讶的伯邑考和姬发,转而面面相觑不禁都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们万万想不到,南宫适和散宜生送个聘礼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么不可思议,怎么也想不到啊!
转而神色肃然的伯邑考,便是忙正色对南宫适和散宜生躬身道:“南宫将军,散大夫,众军士,累诸位受此磨难,伯邑考惭愧!”
“哎!大公子,不必如此!”忙伸手扶住伯邑考的散宜生,不禁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旁,南宫适也是不禁忙道:“是啊!大公子!说起来,我们这次,也都是机缘不浅。散大夫,更是因此拜入仙门!说起来,是我们沾了大公子的福气!”
“大哥,这是我们西岐的运道啊!”姬发也是目光闪亮的忙道:“这两三百儿郎,配上如此神驹,那可是我西岐军中一把尖刀利器。若是上了战场,定然所向披靡啊!”
听着姬发的话,伯邑考不由无奈看了他一眼:“二弟,别总想着打打杀杀的!”
“咳!”闻言尴尬一笑轻咳一声的姬发,便是忙对南宫适道:“南宫将军,说好了啊,这些神驹,得给我留一匹!”
南宫适一听则是忙摆手道:“二公子,这可不行!这些神驹,可都是有头的。你问问,那个弟兄愿意把神驹让给你!”
“嘿!”略微一瞪眼的姬发,目光扫过后面那些面对自己的目光便握着马儿缰绳更紧了些的军士,不由好笑的看向南宫适道:“哪有这么巧,没有一匹多的?”
听着姬发的话,似是沉吟了下的南宫适,便是正色看向姬发认真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