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监视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深深地望着他。
慕睿轩转回头,不再看我,过了一会儿,收起了周身的暴敛,语气清冷地说道:“这些日子,你一次次地离家出走,我怕你再逃,不得已才这么做。
“不得已?你这么不尊重我,却归究为不得已?慕睿轩,你太过分了。”我气得紧紧捏着双手,指甲掐进了肉里都不觉得疼。
“是你违反约定在先,我只是在维护我作为丈夫的权益。”
我心倏地疼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而我却还在沾沾自喜,这种感觉让我羞愤到抓狂。
我冷笑一声,“哈哈,丈夫?你算哪门子丈夫?你刻薄、暴戾、阴险,你连我那个前夫丁浩然都不如!他好歹在我婚前不同意的情况下,还愿意守护我的清白,你呢?你除了像强奸犯一样地强迫我,像小人一样地防着我,你还能干什么?”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慕睿轩收紧眼眶,语气冰冷。
我打了个寒颤。
此时的慕睿轩,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与其说他像暴怒的猎手,不如说更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我将头扭向一边,终是没有胆子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慕睿轩也不再开口,转动方向盘,脚下用力,车子像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回到别墅,保姆迎过来,但看到慕睿轩愤怒的脸色,没敢吱声,退到了一边。
他拉扯着我走回他的房间,一脚踢上了门,将我用力推倒在大床上,膝盖分开我的双腿,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睿轩,你不能……”我不敢再说狠话,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哆嗦着拒绝,
可手掌刚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掐住手腕,牢牢地压在我的头顶上方。
“不能?哼,你最好给我记住,只有我能!离了我,你钟晴是活不下去的!”
说着,他粗野地撕开我的衣服,没有亲吻,没有轻抚,压下身子,开始了狂暴的侵略。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慕睿轩一轮轮折腾下,绝望地累晕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有了慕睿轩的身影。
我艰难地爬起来,穿上衣服,双腿打颤地走回我的房间。
保姆正在打扫我的房间,她见我萎靡不振地回来,目光扫到我脖子上的印记,微微叹了口气。“太太,其实,先生是很在乎你的。上次你被劫匪害到住院,有一天先生回来,买了一车的玫瑰,摆满了家里的各个角落,他还亲手熬了你喜欢的红枣血燕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接到医院那边的电话后,先生气得把花扔了,汤也倒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先生对你,是有心的。”
我吃了一惊,原来上次因为丁浩然的事我俩吵架,他消失了一天,竟是回来给我制造惊喜了。只不过,我为了离开他而逃去了机场,没看到这个意外的惊喜。
可是,惊喜只是惊喜,却不是爱,他只是想让我成为他的专属花瓶,依附他而活,为取悦他而活。
可我不想成为寄生虫,我要变得强大,我要凭着自己的力量复仇,我要子让他看看,离开了他慕睿轩,我一样活得很好。
打定了主意,我不顾保姆的阻拦,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帝欧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