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
一声利剑出鞘的声音响起,士仁却是拔出了宝剑,道:“云长!”
“士仁,你要做什么?”
张飞回过头,厉声喝道。
士仁一双眸子直视着张飞,道:“益德,云长若是走了,恐怕刘使君就要下狱。”
“你懂什么!”
张飞忍不住训斥道,他心中恼怒,早知道不多嘴和士仁说这些事情了。
“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刘使君一早就会让云长走了,而不会犹豫到现在。”
士仁分析道,“昨天使君刚说要给天子执戟,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大概率是天子在试探使君是否可用。
云长若走,那使君可就是私放宾客,违背上意,罔顾王法。
我不知道天子会不会惩处使君,送入廷尉。
但使君这辈子就全完了。”
“胡说,你在胡说什么?”
张飞愈发恼怒,“我大兄可是当朝三公的门生,贼子,看某不活劈了你!”
他说着便要拔剑,然而手刚刚握住剑柄,就被另外一只大手压住。
关羽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开阖,他沉声道:“益德,君义说的很对,是我们太想当然了。
使君罔顾王法,放我关羽离开,我关羽又岂能为一己性命,致使君于不忠!
此非人臣啊。”
“仲兄!”
张飞还要再劝说,关羽已经大步向城门走去:“益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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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内,严干眉头皱起:“师父,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王越摊开双手:“没想到这关羽也是个义士,我们散开吧,先放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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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隶校尉府。
牵招忙碌完一天的工作,正要回去,就见都官从事快步而来。
“启禀校尉,宫中有人持黄门令文书来,说是要拜会使君。”
“喏。”
牵招面色平静的说道,最近黄门令多次来和他相商要事。
天子要黄门令建情报署,与他互为表里的事情,潘隐自然也向他透露过。
反正,种种迹象表明,天子对目前御史台这一条单线不是很信任。
各州刺史,归御史台的御史中丞统领,名义上是少府的属官,但实际上也是直接对天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