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合礼节。。。。。。
他稍稍用力,挣开了哭的发抖的何思。
接着跪伏于地,额头贴在石板上,口中道:”儿臣无能,让母后担忧了!“
不知为何,说完这一句话后,刘辩竟再也不能保持旁观的视角,止不住再次呜咽起来。
。。。。。。
随后的车队中,百官纷纷下车。
看到这一幕,众人情绪不一,有不屑的,有冷笑的,有讥讽的,也有感慨的。。。。。。
司徒丁宫眉头微皱,吩咐太常马日磾道:”翁叔,快去劝止天子和太后,如此殿前痛哭,岂不失了礼仪。。。。。。”
(马日磾:本人字翁叔。)
”嗷唠。。。。。。“
陡然,百官中传出一声沙哑的嘶嚎。
一个着亮银色鱼鳞甲,披着青色绶带的将领步伐踉跄着越众而出,刚冲出人群,就扑倒在地。
但他又快速的爬起来,又向前冲。
不知是不是内心悲恸,还是何故,他又再次扑倒。
这一次,此人干脆不再爬起来,而是跪在地上,一边跪行,一边痛嚎:”惊扰太后、天子,某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刚在苍头的扶持下,缓缓走出马车的袁隗眉头微皱。
一侧的袁术讥诮道:”曹操此僚,最是爱哭,待我。。。。。。“
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袁隗也已跪于地上。
”惊扰太后、天子,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随着太傅袁隗的下跪,百官顿时潮水一般跪了下去。
见状,袁术急忙收了声,跪了下去。
不远处,尚书郎许靖看相旁边的司空椽孔融,小声道:“公路当真不合时宜,我大汉以孝治天下。
此时太后与天子母慈子孝,孟德一时感慨,百官啼哭,他居然出言讥讽。”
孔融撇了撇嘴,道:”以孝治天下本就不对,父子之间有什么亲情可言?
归根到底,不过是男人情欲发作的一种本能。
儿子同母亲同样如此,就好像放在瓶子中的一个东西,出来后就分离了。”
许靖瞪大眼睛,似乎不太敢相信这是孔融说的话,于是向旁边移动两步。
“文举此言甚是。。。。。。”
旁边的侍郎张咨抬起头,举着手中的笏板对孔融敬了一礼。
孔融扭头,道:“但情欲发后,子离瓶后,还有养育之恩。
所以,之后的行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