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躺到床上说:“但知道你也没办法,对方非常隐蔽,想露出马脚很难。”
“是啊,烦啊。”
凯蒂笑着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说:“都快晚上了,就别回去了行不行。”
“行吧。”
隔天,钟耀刚走出房间,王建俊跑了过来说:“钟局啊,我答应总行了吧,我想回家。”
钟耀不解看着他:“才来一天。”
“钟局,你知道的,我老婆怀孕了嘛,你们带我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了嘛,我肯定答应的啊。”
钟耀白了一眼:“以为你家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别急,按照规章制度来。”
王建梭郁闷道:“行吧,都说加入了,还不让走。”
钟耀道:“你还没学习考试呢,而且你现在能控制你的能力了吗?”
“有一点点会了,昨天在那诸葛博士指导下,大致明白如何运用。”
“明白和会了是两个概念,好了,就继续待着,我回家了。”
几天过去了,死者的每个部位都找到了,但这次和江小风不一样,在娃娃找到后,没有接着发现别的尸块。
“会不会去别的地区了。”张筱雨道。
于大林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我在想对方可能在预谋什么。”
“还是说凶手改变了策略,他杀人不公开了。”
就在几人讨论时,H镇一废旧厂房内。
一名男子正兴奋看着被他五花大绑的女人。
女人双目紧闭,呼吸平稳。
男子拿着针筒向她走去。
他没有因为对方是女的就手下留情。
他托着女人向着一房间而去。
不远处一身披斗篷把自己脸盖住的人静静看着,月光照进房间,射在他兜帽下的脸庞,他的嘴角向上延伸。
他很享受这种过程,看着女孩在男人邪魅的笑声中一一被肢解,浑身上下那种舒畅感让他张开手臂笑着。
当女人被肢解后,她拿出了一收魂瓶,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只见那摆放在旁边的头颅飞出了一光球,光球飞入了收魂瓶。
男人不知疲惫的开始为那些碎块剃毛,清晰,涂抹石膏。
那人走了过来,把收魂瓶放入了胸部的硅胶内。
男人也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跪倒在充满血水的地上。
他满脸挚诚的趴下亲吻着他的鞋面:“我的主人,有没有让你满意。”
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手摸在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