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想,也不能在这儿。
她泡了好一会儿了,此刻只感觉脚步虚浮,快要坐不住。
终于,在她失了力气,就要倒下去的时候,男人大发善心,扶住她的腰往上一带。
孟知溪这下不敢再闹了,双臂紧抱着他。
谢长宴被她这一个大胆的动作勾的眼色一沉。
随后,哗啦一声,他把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抱出来。
“好姑娘,待会儿,也记得这样抱紧我。”
两人欢愉的场所转辗到床上。
在山洞里的那次,谢长宴中毒失控,孟知溪的体验感并不美好。
这次,他温柔的把她放入床榻,孟知溪的身子紧绷的和虾米一样。
谢长宴也不着急,细细碎碎的吻她。
情乱之中,他低声沙哑道,“知溪,早日与他退亲,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迎她入府,等不及日日夜夜宠她。
孟知溪保持一分清醒,求饶道,“谢长宴,我会和他退亲,但我不想入谢府,行吗?”
若是谢长宴强迫她,哪怕是丢过来一个妾的身份,孟家也会抬着轿子把她送过去。
如果啊这样,那还不如,两人就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反正,此生被他缠上,孟知溪已经不指望再找个好人家,安度此生了。
她有绣艺,能养活自己,只求不入那深宫宅院,平白误了一生。
等了很久,没等到谢长宴的回答。
他的吻更加激烈,辗转反侧。
孟知溪轻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
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痴缠,轻吟出来。
男人捋着她的长发,面上发出满意的轻叹,笑意暗哑。
“知溪,我的好知溪,屋外没人。”
夜很漫长。
孟知溪不知道他来了几次,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最后昏了过去才作罢。
翌日,一束阳光透窗照进来。
孟知溪翻了个身,忍不住用手挡了挡。
这一动,身上哪哪都疼。
谢长宴这个混蛋!
管他是什么首辅大人,此时此刻孟知溪都要骂上一句。
忍着不适,她起身照了照铜镜。
好在,昨夜在她苦苦哀求之下,谢长宴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身上也似乎擦洗过了,但孟知溪还是冲了个澡,换上新衣。
这才差人把月秀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