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既已请了惠仪县君过来,便没打算报官,此事便由县君处置吧。”年惜月道。
惠仪县君闻言又惊又怒,年惜月虽然没把话说的特别明白,但她也听出来了,人家说她女儿带男人来潇湘楼了,可女儿身边除了一个丫鬟外,并无男人啊,难道是误会?
惠仪县君下意识看了那丫鬟一眼,这一看,顿时发现了异常。
女儿身边的珍儿,是她特意挑选的,跟在女儿身边多年了,这不是珍儿啊。
“这是谁?”惠仪县君问道。
“额娘,珍儿今日病了,这是女儿身边的平儿。”完颜氏壮着胆子说道。
既然年惜月没有把事完全挑明,她也不想在这儿说了,回府之后再告诉额娘。
在外头闹起来,太难看了,她的名声全没了,还会连累整个家族的女眷。
惠仪县君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朝着年惜月行礼:“多谢侧福晋,侧福晋的大恩,妾身铭记于心,日后必定会报答侧福晋。”
她说完后,连忙带着完颜氏和“平儿”她们离开了
等人走的没影了,年如月才走了进来:“那死丫头今日如此不给你面子,你就这么把人放走了?”
“可能吗?”年惜月点头:“不过话说回来,闹大了对咱们潇湘楼也不好,开门做生意,自然是和气生财,你不想年底分红了?”
“当然想!”年如月点头:“我倒是不如四妹妹你冷静。”
“这件事,惠仪县君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如果不给,那我就自己来,咱们等着便是了。”年惜月笑道。
“嗯。”年如月点头。
……
惠仪县君把女儿和“平儿”带回府后,立即回了后院。
她让心腹之人将“平儿”关到了柴房,也没让府里的小厮去查验,而是交给了自己那两个儿子。
得知那人的确是个男子,而且还是清园的戏子时,惠仪县君气的差点儿晕了过去。
“说,你为何带一个男子去潇湘楼?”惠仪县君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沉声问道。
“回额娘的话,因为清园最近生意没有从前好了,尤其是夫人和小姐们,大多数去潇湘楼看戏,都不去那边了,瑞平便求到了我跟前,让我带他去潇湘楼见识见识,我……我就让他扮作我身边的丫鬟,带着他一起去了,不过请额娘放心,他一直跟在我身边,也没露馅,不会坏了潇湘楼的名声,您改日找个机会和那位年侧福晋解释一番,送点赔礼就行了。”完颜氏这会儿已经不害怕了,毕竟已经回到府上了,家人肯定会护着她的。
她只是带瑞平去潇湘楼看戏而已,人家又没在那儿勾搭那些夫人小姐们。
“瑞平。”惠仪县君见女儿说起此人时,叫的有些亲热,脸色特别难看:“你和他是何时认识的?可有私情?”
“没有!”完颜氏连忙摇头。
她又不傻,别的事儿也就罢了,有私情这种事,千万不能认。
惠仪县君闻言皱了皱眉,立即让人把珍儿叫来了。
“我问话,你乖乖答,但凡有一句隐瞒,被我查出来,便将你乱棍打死。”惠仪县君沉声道。
“是,夫人!”珍儿看了一眼自家格格后,战战兢兢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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