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桐给他一记:我知道,但我不是傻子的眼神。
“傅总,不至于这么不发达。”
傅砚洲为难道:“这个公寓是八九年前建造的,五年前z国家装行业统一更改了标准,所以现在市面上很难找到符合尺寸的……”
顾青桐快气笑了。
她嘴里说着:“好好好,我自已想办法……”
手上早已拿起手机去咨询公寓的管理处。
结果……对方说的竟然跟眼前这个男人的说辞一致。
傅砚洲摊手:“我已经让人去专门定制了,你耐心等一等。”
顾青桐不相信他,又打给前几天安装防盗门那家公司。
得到的答复竟然也是房内门的尺寸不好找。
“呼……”她只能作罢。
“粑粑,你饿不饿?麻麻今天做的菜好好吃,阿训都吃光了。”
傅程训含着手指头找他爸爸抱抱。
傅砚洲一向宠这个心爱的女人生的儿子。
可顾青桐见他要抱起傅程训,下意识阻止:
“你手臂有伤。”
“不碍事。”
男人还是抱起小奶团子,只不过是用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托着孩子白胖的身子的。
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画面,顾青桐说:“那我先回去了。”
“筝筝。”傅砚洲抱着孩子挡在她面前。
顾青桐不悦地看着他:“干什么?再说,傅总能不能不要对着我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据我所知那是您过世的妻子的名字,不吉利吧?”
傅砚洲沉下脸。
虽然知道顾青桐和他的筝筝就是一个人,她就是她,他也见过她锁骨上的伤疤、还有腹部的切口。
但听她这样说他的筝筝,他的心还是针扎般的刺痛。
她怎么能,这么说自已呢?
一听到她、和“过世”这个词汇连在一起,他就灵魂就仿佛被重击一次,对于人的生老病死都开始接受困难了。
“我,我以后都不叫了。求你以后不要这么说,求你……”
男人消沉得很,声音渐渐哽在喉咙里。
顾青桐不愿意看他这副半死不活、故作深情的模样,要绕过他回自已那间房。
可她动,男人抱着孩子也动。
“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