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他沉下脸问。
程筝音量不高,却字字坚定:“如果我八点没有出门,邮箱就会自动把这段视频群发给各大媒体、银保监会、会计师事务所以及警察局,到时候产生什么后果,傅总自负。”
“你疯了?这是我们两个做。ai的视频!”
“这是你强迫我的视频。”
“可这里面也有你!”
“傅砚洲你知道吗,没有尊严只是一时的,人最怕的,是没有希望地活着。”
傅砚洲不可置信,黑眸阴沉,浑身散发着寒气。
说起来,这段视频还是他录的,是他们的第一次,经他授意,许继远把她送到他的床上。
事后,程筝不甘,他拿视频威胁她。
在他们领完证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他才把视频交给她。
“呵呵……”傅砚洲笑了。
程筝,果然是她程筝。
“你信不信,就算邮件发出去,我也有办法让视频流不出来?”
程筝点头,缓缓道:“我信。不过,你可以试一试,是你的技术部侵入速度快,还是媒体撰稿速度快。”
傅砚洲紧盯着她,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揉按着她的肌肤。
“筝筝,就算所有人都观赏到我们两个恩爱的视频又怎么样?只要你不嫌丢人,我没什么好怕的。你不会真以为凭一段视频就可以扳倒我吧?如果我怕,就不会录,更不会给你!”
程筝当然没有那么天真,“扳不倒你,但有舆论,会让傅氏集团接下来的合作告吹。”
这下,傅砚洲诧异了,“你怎么知道……”
傅氏集团明天要跟c&J集团签署一项合作,成为长期战略伙伴,是傅氏打开国外市场至关重要的一步。
程筝把他的手拿开,解释道:“我看了财经新闻,审计团队前两天刚刚从傅氏撤场。虽然没说为什么,但你参加酒局的次数变多,既然需要应酬,那么一定是外部因素,大概率是合作。既然允许对方审计,那一定是一项你非常重视的合作。”
傅砚洲沉默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一直都知道。
解释完了,程筝该去上班了。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傅砚洲突然追上来,扳过她的身体。
他的反应是程筝从未见过的迷茫,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你真的会把这个视频发出去?”
“是!”程筝非常肯定。
傅砚洲脸都绿了。
他咬着后槽牙怒道:“我让你出门!你给我把邮件撤了,视频删掉!”
他傅砚洲的屁股让人看见没有关系,可这个死女人!他决不允许除他之外的人把他老婆看光!
程筝当着他的面取消发送,傅砚洲此时被她气得有股无力感。
“程筝,你真的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