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么事?”
程筝把电话直接给了徐洋。
徐洋没有想到自已又撞枪口上了。
他汗颜,他家总裁这是什么情况?
“傅总,是我。橡果国际的让点申请文件现在需要您审批一下,明天要正式签约。”
程筝不知道傅砚洲跟徐洋说了什么。
她只看见徐洋额头直冒冷汗,面如死灰,把手机交给她后,就带着心事离开了。
她不知道,因为傅砚洲的一句话,橡果国际的合作就够吹了。
第二天,橡果国际的人都哭死。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
傅砚洲是后半夜才回来的,那个时候程筝刚刚睡着就突然被床垫的巨大震动惊醒了。
男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压住她半具身体,浑身充满呛人的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
程筝无法忍受这股味道,她推开身上的男人下床。
看着他喝得烂醉的模样,想起在电话里听到的每一个声音,她都觉得恶心。
傅砚洲知道他一回来她就要走,从床上爬起来扑向她!
“傅砚洲你放开我!”
“你要去哪儿?嗯?”
“你别这样……你去洗澡吧。”
“怎么,嫌我脏?”傅砚洲恶狠狠地说:“程筝,你也配?”
“我……啊……”
程筝突然被他推出了卧室。
砰!卧室门被他重重地关上!
程筝走到沙发旁坐下,一整面的落地窗被一层薄薄的白纱窗帘覆盖,清冷的月辉洒进客厅,却不如她心里的冷。
这一夜,程筝几乎没怎么睡,眼睛干涩、头脑发胀,等到凌晨才终于熬不住眯了一会儿。
身体被人粗鲁地推了两下,程筝本来睡得就不沉,她睁开眼,看见傅砚洲站在沙发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程筝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坐起来问:“怎么了?”
“程筝,从今天开始,家里所有的家务都由你负责,包括一日三餐。”
程筝死死地盯着他。
“我说了,你是我的佣人,什么时候靠你的劳动把那五千万还清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傅砚洲,你是想要钱吗?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五千万!你如果真的想要钱,应该去找许继远。是他朝你要的钱,他也有钱还给你。你做的这些,都是想要折磨我罢了!”
傅砚洲不再掩饰:“你真聪明,筝筝,我就是要折磨你。”
程筝心死了。
“傅砚洲,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