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还要和那些将军大臣们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我索性先睡了,还刻意睡成大字,把他本来就不大的一张床占了一个满。
这还没睡着呢,厉行便回来了,见我滚来滚去,嗤笑一声,一把捏着我的鼻子:“把整张床都占了,这是想让我在上还是在下?”
“。。。。。。厉行,你学坏了!”
“还是夫人教的好,其实我喜欢在上,但若是夫人喜欢在上,我也是可以在下。”他说着淡然一笑,却让我生生看出了几分weisuo。
所以说啊,这男人,无论是俊俏还是不俊俏,说起这不太光明正大的话题,都自带几分weisuo气息,想当年厉行是多清俊雅致的一个人,被我带得走偏了,真是罪过啊。
“厉行,你以后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这般的表情。”
他微微一挑眉:“这是自然,我只对夫人这般。”
我张了张嘴,还是决定说实话:“主要是你这表情有点像weisuo发展了。”
“。。。。。。起来,服侍我洗漱。”
我白眼一翻,侧过身去,直接睡了,他无可奈何,自己站了起来,一边自己洗脸一边碎碎念:“当初便该好好让你学一些为妻之道,不然岂会落到如今夫纲不振的地步。”
我操起一个枕头扔过去,被他一手接住,随手丢了回来。
看着他的背影,在烛光中,我忽然生出几分感慨。
“厉行,要是做了我认为对的,你认为不对的事情,你当如何?”
他回头,定定地看着我:“除了离开我,我什么没让你去做。”
他坐到床边,拉住我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你且耐心等等,以后我必定让你恢复身份,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夫人,光明正大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我便一直被厉行藏了起来,倒是不用把自己弄得毁容。
厉行每次早出晚归的,很快他们终于还是找到了宁王,我远远的看了一眼,想当年这也曾经是一个大帅哥,现在嘛,有点狼狈,只是挺直了腰板,倒是显出了几分傲骨嶙峋。
这一位先帝的长子,以这样的下场结束他的政治生涯,令人不甚唏嘘。
曾几何时,他也是在先帝的期盼中降生,成长,先帝也许也对他寄予过厚望,如今落得这么一个阶下囚的位置,还不知道后世会怎么写他?
不知道是不是像我学的历史那个明朝的宁王一样,遗臭万年,成为起兵造反的乱臣贼子的代表。
没事还要被各种戏文拉出来鞭尸,调侃,拍个电影也是大反派的角色,想想还有点小悲哀。
忽然联想到自己身上,我这样的不知道能不能上史书,虽然我的出身也够传奇了,但是历史一般对女性不是很待见,我说不定会被后世定义为狐狸精的角色,出现在某本野史或者yan史中。
厉行依然在忙,忙着安抚宁王封地的百姓,忙着清算那些随宁王起兵的官员,忙着任命新的官员。
历时两年多的宁王之乱,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这一天我百般无聊,正想着是继续做簪子还是画设计稿,厉行却早早回来了,我只当他是忘记了什么回来拿,他却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小傻子,今天是你的生辰,忘了?”
我这才忽然想起,今天是凌逸笙的生日,上一次我们一起过生日还是三年前,这么快,凌逸笙都二十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