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司长瑾这话后,凤云泽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
司长瑾被盯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又辩解了几句,“你们要是真不想让我听,在发现我醒来时,可以把我请出去,或是直接敲晕我。”
“可你们什么都没做,那就怪不得我听,更别在这个时候兴师问罪……”
“不怪你!”
司长瑾的话还没说完,就差点被凤云泽这突如其来的三个字给呛着了。
“你说什么?”
凤云泽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说:“我若真想兴师问罪,又怎会是这个态度!”
听到这里,司长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接着,她又好奇地问道:“前日我问你,你都不愿意告诉我,怎么如今却让我听了?”
她这话又让凤云泽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漂亮的桃花眼半敛,眼底带着审视和打量。
“我借助冯阳县县令的手铲除仁心馆之时,还有另一方人也打算如此,只是关键时候撤了,而且对方一直在调查仁心馆。”
这话一出,司长瑾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我很好奇,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是怎么摸进仁心馆那戒备森严的地牢的?”
司长瑾的心跳得很快,手心也冒着冷汗,但面上依旧从容镇定。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砺王殿下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来问我?”
凤云泽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仁心馆有问题?”
顶着他的目光,司长瑾面不改色地回道:“当时,我在对面的书院清风书院读书,偶尔偷懒跑后山玩,偶然间听到有人谈起仁心馆拿活人试药的事情。”
“而他们打算晚上去探一探仁心馆,我好奇,便偷偷地跟着去了,至于他们是谁我都不得而知了。”
其实,是她偶然间听到了她师父和别人的对话,知道他们要夜探仁心馆,她好奇之下就偷摸跟上去了。
之后,她就救了凤云泽,并按照凤云泽说的,拿着那骨哨去找他的人。
而她师父知晓了她的举动,也看出了凤云泽身份不凡,便及时的撤回了人手。
除去隐去的事情,司长瑾说得都是真话,脸上没有任何的心虚。
若是旁人,肯定就信了她的话。
但凤云泽凭自己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多半还有些事没说。
不过,凤云泽也不打算追问,他只问了一句:“药王谷的少谷主唐峣和仁心馆有没有关系?”
司长瑾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为保险起见,她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
凤云泽‘嗯’了一声以做回应,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就在司长瑾思索着要不要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时,凤云泽突然问道:“你手怎么样了?”
司长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接着,她便笑道:“多亏了砺王殿下手下留情,不然我的手可就要被你掰断了。”
凤云泽也勾了勾嘴角,“你也不遑多让,若不是玄影来得及时,我的手指也得被你一根根的掰断。”